對麵那群人見單雪晴長得非常標致漂亮,一個個眼睛都直了,還有人流起了涎水。
“小妞長得不錯嗎?來跟哥哥們玩一會兒怎麼樣?”花臂壯漢調西道。
單雪晴一臉陰霾,宛如一個冷美人,“你最好先弄清楚我是誰後,再考慮要不要說剛才那些話?”
“你是誰?”花臂壯漢一臉輕蔑,“那好,你告訴哥哥你是誰?”
那幾個黃毛嘴角都掛著邪笑。
單雪晴擲地有聲道:“豎起你們的狗耳朵聽好了,我是水利管理組織總負責人單天南的女兒!”
“什麼?”花臂壯漢等人聞言臉上的邪笑頓時不翼而飛,單天南可是鬆山市幾大主要負責人之一,得罪了他可沒好果子吃。
不過,話又說話來了,他們義薄堂也不是好惹的!
“哪有怎樣?大不了老子不對你動歪心思也就是了,識相地趕緊讓開,不然待會兒動起手來,誤傷到你可就不好了!”花臂壯漢顯然是不打算給單天南麵子。
義薄堂是鬆山最大灰色集團九龍商會四大堂之一,彆說是單天南,就算是孔洪毅也不敢輕易與他們作對。
“你?”單雪晴氣結道。
“老東西,今天這字兒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找誰來都沒用!”花臂壯漢冷哼道。
吳院長差點沒氣昏過去,她不是不想搬遷,隻是義薄堂給他們遷去的那個新地方,周圍全都是化工廠,汙染非常嚴重,對孤兒院裡的小孩子傷害特彆大。
如果是換個其他地方,這個字她也就簽了。
“是嗎?”
項飛羽向前邁一步。
“飛羽,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彆出來搗亂嗎?快回去,這裡的事情你解決不了!”吳院長連忙道。
項飛羽朝吳院長淡然一笑,“吳院長,您放心,飛羽這八年來倒是煉了點功夫,今天正好找人切磋切磋。”
“切磋什麼?你難道還想再蹲進去八年嗎?”吳院長連忙製止道。
再蹲進去八年?
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小子是勞改犯?
花臂壯漢等人聞言倒是著重看向項飛羽,從裡麵出來的人一般下手都比較狠,他們得多注意一下。
單雪晴剛才就覺得項飛羽像是從裡麵剛放出來的,沒想到竟然真的讓她猜對了,她對這些勞改犯沒有什麼好印象,甚至是非常反感。
單雪晴秀眉擰緊,臉上頓時現出嫌惡之情。
“吳院長,您怎麼能讓勞改犯混進孤兒院呢?您不知道這樣會給孩子們帶來很壞的影響嗎?”單雪晴埋怨道。
吳院長臉上有些尷尬,剛才一時情急,竟然說露了嘴,“雪晴,彆人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證,飛羽絕不會做出對孩子不利的事情。”
單雪晴一個勁搖頭,“吳院長,您真是糊塗了,他都在裡麵待了八年,這說明你們都八年沒見麵了!
八年足可以把一個人徹底改變,你怎麼敢保證他不會傷害孩子?萬一他要是跟對麵那群人是一夥兒的,混進來就是圖摸不軌的呢?”
吳院長聞言腦袋轟然一聲,不由得看向項飛羽,“不能吧……”
她還是不相信飛羽能乾出這種事。
單雪晴冷哼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事我們都應當防備著點!”
花臂壯漢見狀哈哈大笑,“小美妞,你猜對了,那勞改犯確實是我們派進去做內應的!”
“什麼?”吳院長險些沒站住,栽倒在地上,項飛羽伸手去扶,卻被吳院長一把推開,“項飛羽,虧我這麼信任你,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情?”
“我……”項飛羽不知該如何解釋。
單雪晴冷哼道:“我早就看他不像好人,這回終於露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