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你還是那麼懂事。”吳院長點點頭。
“對了,吳院長,米米這孩子好像……”項飛羽喃喃道。
吳院長長歎口氣,“自打米米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跟任何人交流,彆的孩子都叫她小怪物。
我也給她做過思想工作,可是收效甚微,也不知道這孩子以前受到過什麼刺激和傷害?”
正如吳院長所說的,沒有人知道在米米身上發生了什麼?
項飛羽此次回來就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
放心吧,米米,項叔叔會為你爸爸報仇的!
吳院長見項飛羽氣色有些不對勁,連忙囑咐道:“飛羽,你都在裡麵待八年了,以後可不能再像今天這樣衝動了。”
項飛羽點點頭,“您放心吧,我自由分寸。”
“那就好。”吳院長淡然一笑,可臉上仍然滿是愁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義薄堂這群臭蟲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恐怕以後孤兒院沒有好日子過了。
項飛羽看出來吳院長在擔憂什麼,“吳院長,您彆擔心了,過了明天,這群人就不會再來這裡鬨事了。”
“說大話也不打草稿!”單雪晴冷冷道,雖然剛才證明項飛羽跟義薄堂人不是一夥的,但也不代表項飛羽就是好人。
單雪晴對項飛羽有很深的成見,主要是因為項飛羽曾經在裡麵待過,在她看來,有前科的勞改犯能是什麼好東西?
吳院長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飛羽啊,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故意這麼說安慰我的。”
項飛羽大有深意看一眼滿臉冰霜的單雪晴,“吳院長,我不是在安慰你,這是事實,明天一過,這群人肯定不會再來騷擾!”
“你以為你誰啊?算命的嗎?還是說你以為自己有些身手,把這群小跟班打敗了,人家就會放棄征地?你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吧?”單雪晴譏笑道。
項飛羽不明白單雪晴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大敵意,腹中也是一陣無語。
吳院長見氣氛有些不太對勁,連忙道:“飛羽,今天你把他們打跑了,我得代表孤兒院的孩子們謝謝你!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你再厲害,總不能跟整個義薄堂作對吧?
好了,飛羽,這樣的話你就彆再說了,我知道你也是出於好心。”
項飛羽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搖搖頭,“吳院長,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明天一過,那群人肯定不會再來,這是事實!”
“你這個勞改犯也太能說大話了吧?”單雪晴頓時怒了,“你真以為憑一雙拳頭就能打敗義薄堂?彆說是你了,就算是我爸爸親自出手,也不敢跟義薄堂硬著來!
我爸爸為了保住孤兒院這塊地,沒少找義薄堂的人談話,可人家死後不給麵子,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孤兒院這塊地他們義薄堂要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求義薄堂給咱們找一塊好一點的地方重建孤兒院,僅此而已!”
吳院長語重深長道:“飛羽啊,你在外麵待了八年,可能對如今鬆山的形勢不太了解,這不怨你。雪晴說得都是事實,孤兒院搬遷是搬定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要一塊兒好地重建。”
項飛羽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乾脆不再解釋,而是在地上拾起一根木棍,在地上畫了一幅圖。
白雲山項目規劃總圖。
在項飛羽畫的這副圖裡,孤兒院周圍被圈定為少數幾個重點保護對象,是被排除在開發重建之外的。
圖下麵用小字標注著:“金山銀山不如綠水青山,開發的同時更要注重環保和民生。”
如果這幅圖是真的,那麼義薄堂肯定不會再來騷擾孤兒院,就算義薄堂再怎麼猖狂,也不敢跟上麵對著乾!
畫完圖。
項飛羽便向吳院長告辭。
“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總設計師了,這幅圖畫得漏洞百出,簡直就是垃圾!”單雪晴滿臉嘲諷。
吳院長也是唉聲歎氣。
顯然,她們都不相信。
然而。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一播出,吳院長和單雪晴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