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郭總啊,郭總請講。”大堂經理立馬點頭哈腰的恭敬道。
郭文軒大有深意看一眼項飛羽,嘴角閃過一抹陰鷙,突然衝對講機吼罵道:“你的人是特麼怎麼搞的?連個地麵都擦不乾淨,再特麼擦不乾淨,就讓他用嘴舔!”
“是,郭總。”大堂經理連忙回道。
他知道郭文軒與唐昌福之間有梁子,郭文軒不用直說,他也知道該怎麼做,往死裡踩唐昌福,隻有這樣,他才能往上爬!
放下對講機,大堂經理衝唐昌福就是一頓臭罵。
“老東西,你要是還想在這裡乾,就給我把這裡用嘴舔乾淨!”大堂經理吼叫道。
“經理,我沒聽錯吧?您是讓我用嘴舔?”唐昌福一臉卑微道。
啪!
大堂經理一巴掌抽過去。
唐昌福半張臉頓時印出五道紅手印。
“馬的,老東西,你耳朵聾了嗎?要麼用嘴舔,要麼就給我滾蛋!”大堂經理咬牙切齒道。
“好,經理您彆生氣,我舔,我舔……”唐昌福為了生計也隻能這樣了,跪在地上,看著滿是泥垢的地麵,他吞咽一口。
“老東西,動作快點!”大堂經理嫌唐昌福動作太慢,一腳踹倒唐昌福,然後用腳使勁踩著唐昌福的腦袋,“給我舔,快點舔!”
如此一幕,惹來了顧客的圍觀,指指點點。
“咦?你們快看那不是以前騰龍公司的董事長嗎?”
“還真是,以前他可是個大人物啊?怎麼落魄到這個地步了?”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大堂經理單手掐腰,腳踩著唐昌福的腦袋,不停地用力碾,“快點,老東西,快點舔,舔不乾淨,這個月公司全扣了!”
二樓的郭文軒很是得意,嘲諷的看著項飛羽,“怎麼樣?姓項的,這就是你的靠山,現在已經成為我們公司的擦地工了!”
桑菊也是一臉譏笑。
血狼緊握拳頭,要不是沒得到軍主命令,他早就動手乾掉郭文軒和樓下那個頤指氣使的狗屁大堂經理了。
米米扯了扯項飛羽的衣角,“飛羽叔叔,那個老伯伯很可憐,你能不能幫幫他?”
項飛羽揉了揉米米的腦袋,“放心吧,米米,飛羽叔叔不會讓他們亂來的!”
郭文軒冷哼道:“項飛羽,你以為你誰啊?你的靠山都倒了,你還能怎麼著?你不會是想幫唐昌福那東西擦地吧?”
桑菊譏笑道:“文軒,你說錯了,是用嘴舔地!”
郭文軒恍然拍下額頭,“寶貝你說得對,是用嘴舔地!這樣,項飛羽,你要是肯用嘴把那片地舔乾淨了,我倒是可以繞過那老東西一次。”
項飛羽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衝血狼淡淡吩咐道:“馬上找人查一下,現在茂業歸誰管?”
“是。”血狼早就看不慣郭文軒和桑菊那副嘴臉了,狠狠瞪一眼二人,便馬上撥通了萬宏略的電話。
郭文軒狂笑道:“項飛羽,你特麼還真能裝啊?就算讓你查到又能怎麼樣?你特麼還以為你是以前鬆山唐家的紅人嗎?
你的夢應該醒了!”
桑菊無奈道:“算了文軒,你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郭文軒冷哼道:“項飛羽,你不用查了,我告訴你吧,現在茂業是九龍商會的產業,老板是烏海,怎麼著怕了吧?”
郭文軒之所以能當上茂業的總經理,其實全仰仗著桑菊。
桑菊以黃七前女友的身份舔著臉去找黃七,黃七嫌她煩,為了打發她,就答應讓郭文軒來替九龍商會打理茂業這邊的生意。
反正一個茂業在九龍商會這艘商業大船上,也不算什麼,交給誰打理都一樣。
“直接打電話給烏海。”項飛羽冷冷道。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郭文軒和桑菊一片嗤笑。
“臥槽!姓項的,你特麼是我見過最能裝比的人!還直接打電話給烏老大,你以為你誰啊?人家烏老大理你這個垃圾才怪!”
“姓項的,你要是能打通烏老大的電話,我特麼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