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冷冷道:“醒醒吧,倩茹姐,你就不要再維護這個窮比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大家都可以作證!”
在場眾人一看白家幾個人跟齊德虎的夫人有關係,爭先恐後的開口道:“齊夫人,我可以作證,剛才確實是這小子先動的手!”
“我也能證明,這小子先動手打得人,那位小姐才動的手!”
眾人紛紛做起偽證。
“你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白春先動的手……”白倩茹有種一嘴難敵眾口的無力感,眼圈不由得有些發紅。
“算了,白小姐,你說不過他們的。”項飛羽不以為意道。
“可是……”白倩茹咬著嘴唇。
白梅得意道:“倩茹姐,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會認為我跟群眾們提前串好供了吧?”
“我……”白倩茹啞口無言。
白曉麗冷哼道:“好了!都給我住嘴!”
說完。
白曉麗一臉狠辣的看向項飛羽,警告道:“我不管你是哪個家族的晚輩,既然登上了我齊家的船,就要守我齊家的規矩!
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敢鬨什麼幺蛾子,驚擾了英雄會的貴賓,我定繞不了你!
當然,你彆以為你打我弟白春就白打了,等奪魁一結束,我再來找你算賬!”
齊德虎兩口子來這裡就是警告這些家族晚輩不要亂來的,以免驚擾從省城來的英雄會貴賓。
白曉麗把該說的都說了,隨即便跟齊德虎一起離開。
自始至終。
齊德虎也沒正眼瞧過項飛羽,甚至是這些晚輩,他來不過就是走過場,以他在齊家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屑與這些小崽子們說話!
“白倩茹,你給我好自為之,真惹出了事兒,彆怪我不保你!”白曉麗臨走之前警告了白倩茹一句。
白倩茹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接下來沒有再發生什麼亂子。
很快。
奪魁活動就開始了。
輪船下層的所有家族晚輩紛紛踏上甲板。
此時的輪船也已經行駛到了望海樓近前。
今晚是月圓之夜,鬆河入海口處的潮水顯然比往常要狂湧許多,一記記驚濤駭浪拍在望海樓上,掀起的浪花足有幾十米高。
站在輪船甲板前段的人,被河水打濕了全身,場麵甚是壯觀。
“雲間鐵甕近青天,縹緲飛樓百尺連。
三峽江聲流筆底,六朝帆影落樽前。
幾番畫角催紅日,無事滄州起白煙。
忽憶賞心何處是?春風秋月兩茫然。 ”
望海樓上鐵畫銀鉤的雕刻著這樣一首古詩。
項飛羽站在甲板上,凝望著不遠處的望海樓,尤其是那首古詩,不禁讓他想起了在大西北戍衛區的日子。
這狂濤駭浪就跟八方虎視眈眈的敵人一樣,而那望海樓就是屹立不倒的戍衛區。
任由敵人瘋狂襲擾,我自屹立不倒!
齊元化坐在輪船上層甲板上,一臉高傲的凝望著望海樓,臉上掩飾不住的激動,今天之後,齊家便可以稱霸鬆山和雲城兩地。
齊家曆代家族未完成的夙願,即將在他手上完成。
“老祖,林家那個廢物上門女婿好像沒來?”齊德龍小聲道。
齊元化擺了擺手,在他眼裡,英雄會讓他除掉的林家廢物上門女婿已經不重要了,隻要齊家稱霸鬆山和雲城兩地。
彆說一個小小林家的廢物上門女婿,就算是林家家主,齊家揮一揮手,便可以將他滅掉,猶如拍死一隻蚊子那麼簡單。
“先不要管那個廢物,馬上通知兩地各大家族,奪魁首!”齊元化搓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