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找死!”
另外一名壯漢見狀連忙把鐵管朝項飛羽腦袋砸去。
咣!
項飛羽反手搶過來鋼管,直接砸向那名壯漢。
壯漢冷不防的被砸中麵門,轟然倒地不起,滿腦子全是血。
“你敢動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是吳成少爺的手下!”剩下那名壯漢咬牙切齒道。
“吳成?”
項飛羽拿起桌上的紙擦了擦手,隨即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
那名壯漢冷哼道:“沒錯,我們就是吳成少爺的手下,你打了我們,吳成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砰!
項飛羽抓住那名壯漢的腦袋,用力砸向地麵,頓時遍布裂紋,壯漢也昏死過去。
一旁的林雲舒早就已經嚇傻了。
“飛羽,這……”林雲舒呆若木雞道。
項飛羽摘掉白手套,仍在那名壯漢身上,淡然道:“彆擔心,雲舒,我從來不濫殺無辜,這些人全都是該死之人!”
林雲舒重重點了點頭,她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這些人是衝她妹妹思思去的。
“飛羽,我怕思思她?”
林雲舒滿臉擔憂道。
項飛羽淡淡道:“雲舒,你放心好啦,思思不會有事的。”
話音剛落。
吳成和陳思謙二人便被扔了出來,重重的摔在臨時搭建的舞台上。
隨後。
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從後台徐徐走出。
壯漢不是彆人,正是血狼高級帝官長!
“血先生?”
林雲舒撲閃著烏黑的大眼睛。
項飛羽淡然一笑,對此卻是早有預料,一個月前,他就派血狼偷偷潛入蘭城,來暗中跟中靈犀了。
昨天晚上,項飛羽接到譚思思的邀請電話,生怕她出什麼意外,就囑咐血狼找人暗中保護譚思思。
卻沒想到血狼竟然自己來了。
吳成和陳思謙之輩的,就算是一百個加起來,那也不是血狼的對手!
如此一幕,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怎麼回事?咦?那不是吳家的吳成少爺嗎?他怎麼也來了?他不是一直與蘭莊少爺勢同水火嗎?”
“還真是吳成少爺,我聽說今天吳家有重要活動,他不留在吳家,跑這裡乾嘛?”
“話說這壯漢又是誰?他怎麼敢對吳成少爺下手?吳成少爺那可是吳友德家主的唯一兒子啊!”
“這件事看來沒那麼簡單!”
眾人窸窸窣窣的議論著。
各路新聞媒體記者長槍短炮,不停地拍著這一幕。
吳成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嘴裡粘的土,跳腳啐罵道:“馬的,你小子竟敢壞老子好事?老子弄死你!”
說完。
吳成從懷裡掏出來一把槍,隨即直接朝血狼扣動扳機。
“小子,跟爺爺玩槍,你還嫩了點!”
隻見血狼一把飛刀擲出去,直接將飛馳過來的子彈一切兩半,而飛刀則直奔吳成的眉心疾馳而去。
啊!
吳成大叫一聲,深知大事不妙。
啪!
就在這時,目瞪口呆的吳成突然覺得臉蛋一痛,整個人便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剛剛好躲過那隻飛刀。
眾人定睛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舞台上,竟然多了一個戴口罩的人。
吳成那一把巴掌正是此人乾的。
不是彆人。
正是項飛羽。
“臥槽!”
吳成從地上爬起來,怒目瞪著項飛羽,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尼瑪,你們倆竟敢打本少?本少今天非得弄死你們倆不可!
來人啊,給本少乾掉他們!”
吳成從來沒吃過這種虧,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了,他話音剛落,幾名準氣息境界武者從四周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