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他隻覺得腦中好像被點燃一顆重磅炸彈,被震得嗡嗡作響,頭發更是瞬間炸立,無風飄飛。
這種異象緊緊持續數秒,他便倒著飛出去,重重的撞在遠處的一口裝水的大缸上,將那口大缸裝的細碎。
燕城武林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金勳,一腳踹中那個乞丐,不但沒把乞丐踹飛,自己還差點就一命嗚呼。
眾人見此一幕,沒人再敢小瞧眼前這個乞丐,鄙夷嘲諷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懼怕。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人壯著膽質問道。
“我來找柳岩的,你們讓她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項飛羽擲地有聲道。
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
來柳家搗亂,還能表現出如此淡定,想必此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吧?
眾人疑惑重重。
就在這時。
陳思雅聞聲走了出來,“是誰找我們家岩兒啊?”
眾人見到陳夫人出來了,紛紛鬆了一口氣。
來人再怎麼牛比,難道還敢跟陳夫人硬來不成?
誰不知道陳夫人現在在柳家隻手遮天?
得罪了陳夫人就等於是得罪了整個柳家,彆說是一個小小的乞丐,饒是東華那幾個超級大族也不敢這麼亂來。
“你是誰?”
項飛羽淡淡道。
“大膽!”
“放肆!”
眾人相繼開口啐罵。
陳思雅高傲的扭過頭來,當見項飛羽就是個乞丐,臉上鄙夷之色變得更加濃重,譏笑道:“你這個乞丐也配找我家岩兒?來人啊,賞給他一百塊錢,讓他趕緊滾,彆在這裡礙眼!”
“是。”
一名柳家的家仆,滿臉高傲的走到項飛羽跟前,隨即掏出一張紅票,在上麵吐了一口濃痰,隨即扔給項飛羽。
“臭乞丐,拿上錢趕緊滾吧!”
那名柳家的家仆一臉嫌棄道。
果然與項家相似。
柳家的下人也有種天生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即使他們在柳家眼裡就是一條狗,但也自認為比外麵的那些人高貴。
狗仗人勢可能就是這麼來的。
項飛羽輕輕擺了一下手,突然刮了一陣逆風,柳家下人手裡的那張紅票子,不偏不倚,朝著陳思雅的麵滿飛去。
啪!
沾著濃痰的紅票子準確的呼在陳思雅的臉上。
眾人見此一幕,忍俊不禁,有的甚至把大腿都掐紫了,卻不敢笑出聲。
那名柳家的家仆卻是差點嚇尿褲子,連忙推卸責任道:“馬的,臭乞丐,你敢往我們家夫人臉上扔東西,找死!”
說完。
那名柳家的家仆還不忘往項飛羽臉上吐一口濃痰,以示報複。
噗!
項飛羽反手一轉,一股比之前強了無數倍的勁風,帶著那口濃痰,再次噴在了陳思雅的臉上,並流向陳思雅的嘴。
哈哈!
眾人見此一幕再也抑製不住笑出了豬叫聲。
那些把大腿都擰出紫豆子的人,最終也沒能挺住,爆笑不已。
“對不起,夫人,我給您擦一擦。”那名家仆連跑帶顛的過去,準備給陳思雅擦臉,可腳下突然間好像被一顆石子打中,沒等到陳思雅麵前,便直接撲倒。
那名家仆猶如一隻撲食的猛虎,直接將陳思雅撲倒,並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那名家仆足有二百多斤,直接壓在陳思雅身上,差點沒把後者壓斷氣了。
如此一幕。
頓時引起哄堂大笑。
陳思雅一把推開那名家仆,狼狽的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來人,把他給我吊起來狠狠的抽!”
啪啪!
隨著鐵鞭子聲在那名家仆身上響起,一道道泛著森森白骨的口子現出。
眾人的笑聲也忽戛然而止。
陳思雅搶過鐵鞭,一鞭子結果了那名家仆,隨即朝項飛羽怒氣衝衝的吼道:“臭乞丐,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