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華拍了拍穆玉峰的肩膀,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了,“我說老夥計,你還真是請了個好保鏢啊,連一個臭乞丐都怕,也是沒誰了?”
錢東瑞也不忘挖苦兩句,“老李,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沒看老穆請來的保鏢都已經五十多歲了嗎?真動起手來,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二十多歲大小夥子?!”
穆玉峰麵黑如炭,鼻子都已經氣歪了。
虛海大師沒有搭理李峰華和錢東瑞的嘲諷,而是繼續道:“穆家主,貧僧從不打誑語,裡麵那人誰也得罪不起。”
說著。
虛海大師目光掃向了錢東瑞和李峰華二人,當然也包括他們倆。
李峰華見狀頓時不樂意了,“這位大師,你一把老骨頭不敢上,可並不代表彆人不敢上,小馮去把裡麵那個臭乞丐給我拽出來,痛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我們李家的厲害!”
錢東瑞自然也覺得虛海大師的話刺耳,白一眼虛海大師,冷冷吩咐道:“獵手,你也彆看著了,沒看到穆家的保鏢已經老了嗎?還不去幫穆家主把包房搶回來!”
“是。”
李峰華的保鏢小馮和錢東瑞的保鏢獵手,二人都是剛剛突破內勁的武者,都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
二人嘲諷的看一眼虛海大師,便挽起衣袖朝包房走去。
虛海大師歎了口氣,當下雙手合十,道了句發號。
“真是沒用的東西!”
穆玉峰肺子快要氣炸了。
砰砰!
兩聲悶響。
小馮和獵手二人一拳一腳將包廂的門炸開,碎木屑飛的到處都是,跪在地上的公孫正清距離最近,身上落了一下碎木屑。
“馬的,臭乞丐還不趕快滾出來!”
“臭乞丐你聽到沒有?”
小馮和獵手二人擺開陣勢,咬牙切齒的衝項飛羽嚷嚷道。
李峰華和錢東瑞二人見自己的保鏢如此給力,笑容滿臉,同時挑釁的看向了穆玉峰,還氣息境武者保鏢呢?
連兩個內勁武者都不如?
穆玉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開始後悔了,如果來的時候,不把虛海大師帶上,而是換一個保鏢,哪怕是隨便換一個,也不會丟這麼大的臉。
“你們來的正好,省得我下去挨個找你們了。”
項飛羽合上小黑本,風淡雲輕道。
“臭乞丐,你特麼瞎嗶嗶什麼呢?”李峰華脾氣不好,頓時開口叫罵。
錢東瑞也是一臉冷幽,“臭乞丐,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獵手馬上把那個臭乞丐變成你的獵物!”
“小馮,你也彆冷著了,拿出你的看家本事,讓他們看看,我們李家的深厚底蘊!”李峰華咬牙切齒道。
小馮和獵手得到命令後,猛然向前一踏步,當下便欲朝項飛羽動手。
“住手!”
公孫正清突然大吼一聲。
小馮和獵手頓時愣在了原地。
公孫正清在蘭城可是大人物,他們當然認識,隻不過剛才進來的急,並沒有注意到。
錢東瑞和李峰華二人見狀頓時一驚,公孫正清竟然也在這裡?而且還是跪在地上?
沒錯了。
一定是被這臭乞丐給挾持了!
“你們倆還愣著乾嘛?還不趕快擒住那臭乞丐,解救公孫會長!”李峰華覺得立功的機會來了。
錢東瑞自然也不甘落後,“獵手,殺掉那臭乞丐,保護公孫會長!”
唯有穆玉峰一個人百感交集。
眼前明顯就是一個立功的機會,可能就這麼錯過了!
穆玉峰心有不甘。
雖然穆家與公孫家一向不合,但那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往事了,現在穆家要想崛起,離不開公孫家。
這是一個多麼好緩和關係的機會啊?
穆玉峰越想越生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瞪著虛海大師,都是他不行,如若不然,怎麼可能分不上這杯羹?
穆玉峰實在忍不住,想要親自動手,卻被虛海大師伸手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