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媽,你們誤會了,他們不是黃爭光那狗畜生的人,他們是阿雲的救命恩人!”滕阿雲連忙解釋道。
她這剛回來,還沒等開口介紹,滕老漢就動手了,幸好是個啞彈,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
“什麼?阿雲你說什麼?”滕老漢驚訝道。
老婦人也是一臉疑惑。
隨後。
滕阿雲把之前的經過講了一遍。
滕老漢老兩口適才恍然大悟,拍頭自責。
……
十幾分鐘後。
老婦人把滕老漢從山上打回來的野味燉了,端上桌子,滕老漢又把珍藏了很多年的米酒拿出來,一臉歉意的自罰三杯。
“對不起,幾位恩人,是老漢錯了,幸虧剛才那一槍是啞彈,不然傷到幾位恩人,老漢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顯然,滕老漢也把剛才那一槍當成了啞彈,這也難怪,如此近距離開槍,如果不是啞彈,他們怎麼可能沒事呢?
正在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的蘭莊,放下一塊骨頭,剛想開口說那一槍根本不是啞彈,而是彈珠全被我們老大攔截了,滿是油花的手卻被項飛羽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
蘭莊吃痛的縮回手,哪敢還敢亂說話?
血狼和馮江雪見狀卻是忍俊不禁。
滕老漢見狀愕然一愣,當下以為項飛羽覺得蘭莊吃相難看,連忙道:“不妨事,不妨事,幾位恩人隨便吃,就跟到自己家一樣,鄉野家,也沒有什麼好招待幾位恩人的,幾位恩人不要嫌棄就是。”
項飛羽右手在椅子下麵緩緩鬆開,那百顆彈珠瞬間滑落,掉在椅子底下。
隨後。
項飛羽笑著回道:“老伯,我們隻是路過這裡,順便救了阿雲,您也不必如此客氣,還是不要叫我們恩人了,這樣聽上去彆扭。
我叫……”
項飛羽話沒說完。
換好衣服的滕阿雲從茅屋裡出來,脆如黃鶯的聲音響起,“他叫項飛羽,那個高個子叫血狼,那位大美女叫馮江雪。”
換完衣服又洗完臉的滕阿雲,顏值明顯又上了好幾個台階,不著粉黛卻猶如朝霞映雪,真是太美了,而且還是那種自然美。
饒是大美女馮江雪此刻都自愧不如。
蘭莊更是早就看傻了眼。
啪!
項飛羽再次用筷子打了一個蘭莊的手。
蘭莊吃痛的捂著手,一臉不解的望著項飛羽,暗忖,老大,你怎麼老打我啊?
項飛羽沒有解釋,隻是白了他一眼,彆忘了,這小子可是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還是項飛羽的小姨子。
作為全天下最好的姐夫,他自然要幫譚思思看好蘭莊了。
讓蘭莊更加不解的還有,滕阿雲隻是介紹了老大他們,卻唯獨沒介紹自己,這什麼意思?
苗人能歌善舞。
滕阿雲也不矯揉造作,亮起嗓子,便是唱起山歌助興。
項飛羽他們則被滕阿雲拽起來,圍著餐桌,挑起了苗人特有的舞蹈。
同樣。
蘭莊被忽略了。
坐在椅子上的蘭莊拽起一個雞大腿,便狠狠的咬了起來。
酒過三巡,舞過四場。
項飛羽他們被安排在西間茅屋住下。
院子裡。
滕老漢老兩口收拾桌子,滕阿雲也在一旁幫忙。
在收拾項飛羽椅子的時候。
滕阿雲發現了一把小珠子,忙抬頭向滕老漢問道:“阿爹,這是什麼?”
由於天已擦黑。
滕老漢並沒有看清楚,當他來到近前,拿著煤油燈一照,當下麵色大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