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銘澤頓下腳步,沒有回頭,不可一世的冷冷道:“飛羽戰神,我知道你修為極高,但我更知道你現在身負重傷,如果不想死,就最好不要亂來。”
說完。
馬銘澤哈哈大笑,繼續朝門外走路。
“猖狂!”
方旭單腳一跺地,當即化作一道流光,朝馬銘澤那邊轟去。
“找死!”
馬銘澤拇指輕輕一扣繡春刀,露出半截刀身,當下,一道白光朝方旭那邊噴射過去。
方旭自然知道這白光不簡單,半空中的身子驟然一凝,當即硬生生轉了個身,堪堪躲過那道白光。
白光貼著地麵,向項飛羽那邊飛去,所到之處,地麵被硬生生割開一道溝壑,掀起漫天煙塵。
不偏不倚。
白光剛好到項飛羽身前停下來,他眼前的桌子和手中的茶杯,哢嚓一聲,碎成兩半。
“受傷的飛羽戰神也不過如此!”
馬銘澤不可一世地仰天狂笑,隨即在眾人矚目下繼續離開。
看看躲過那道白光的方旭,此時也身受重傷,他剛剛入神魂沒多久,怎麼可能是馬銘澤的對手?
太強大了!
沒有完全把繡春刀拔出來,就擁有如此強悍的戰力,這要是把刀子拔出來,那豈不是要斬天撼地?
眾人無不為之震撼!
哈哈!
馬銘澤的笑聲越來越大,猶如來自九霄雲外,震得在場眾人捂上耳朵,無關扭曲的喊痛。
“慢著!”
項飛羽站起身來,一股氣勢如虹的龐大威壓自然向外散發出去,籠罩住這一方天地,“我讓你走了嗎?”
“嗯?”
馬銘澤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的凶光,當即轉過身來,冷冽的雙眼落在項飛羽臉上,“怎麼了?飛羽戰神,你要找死?”
單單是一個眼神,就把項飛羽身邊的那些人,噔噔嚇退出五六米遠。
“飛羽戰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跟我一樣,都是杯酒釋兵權的受害者,我希望你不要攔著我!”
馬銘澤聲音冷到極致。
項飛羽平靜如常道:“禦前侍衛馬副統領。”
什麼?
禦前侍衛馬副統領?
他是禦前侍衛副統領?
那就怪不得擁有如此好的伸手了!
“看來這世上還有人記得我?”馬銘澤自嘲一笑。
項飛羽淡淡道:“馬副統領,世間無常,萬物都在變化,任何人任何身份,都不可能永久不變,莫把權力看得那麼重,百年之後,回頭一看,一切都是浮雲!”
馬銘澤冷哼道:“我馬銘澤可沒你飛羽戰神看得那麼開,百年之後,或許一切都是浮雲,但至少曾今擁有過!
我馬銘澤一生戎馬,榮獲戰功無數,可又怎樣?倒頭來還不是被算計落馬了?我不服!
我馬銘澤要向天證明,這天下我也坐的!”
話畢。
天空中突然烏雲際會,一道道驚雷響起,狂風大作,卷起漫天灰塵,就好比馬銘澤此時心中的滔天怒意!
“今天誰敢擋我,我就殺誰,人當人殺,佛擋殺佛!”
馬銘澤眼中透露著癲狂,手中的繡春刀發出刺耳的嗡鳴。
“即使是你,飛羽戰神,我也照殺不誤!”
馬銘澤話音落,驚雷四起,隨後,他便大踏步離開。
噗噗!
走到李家門口時,兩名沒有來得及跑開的家仆,馬銘澤一個眼神,便將那兩個活生生的人化為一團血霧!
瘋了!
已經完全瘋了!
眾人連忙找地方躲起來。
項飛羽歎了口氣,他知道馬銘澤是被權利蒙蔽雙眼,他現在心中全是仇恨,已經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