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項飛羽和猛龍拍了拍手,地上橫七豎八一片,那些個保鏢一個個鼻青臉腫,手腳皆然被折斷,疼得來回打滾。
田同和陳曦等人滿臉驚駭,眼珠子仿佛掉了一地,嘴巴大張,都能塞進去一枚雞蛋!
這兩個農民工伸手怎麼會這麼好?
這也太誇張了吧?
“田同,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陳曦六神無主道。
田同喉嚨蠕動,嘴角抽了一下,“我踏馬知道怎麼辦?”
“田少,他們應該不敢動您吧?您可是田家大少爺!”
瘦猴子男過來提醒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田同突然有了底氣,瘦猴子男說的沒錯,他是田家大少爺,在鬆山誰敢動他?除非他不想活了!
想到這裡,田同又重新鎮定下來,冷冷道:“馬的,你們兩個癟三,竟敢對本少的人動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本少今天絕不饒你們!”
話畢。
田同撥了一串電話出去。
“爸,我在桑華名築這邊,遇到點麻煩,爸,您趕快派人來幫我。”
“什麼?在鬆山竟敢對我田家子孫動手?找死!”
掛斷電話。
田同叼上一根煙,吞雲吐霧道:“大家放心,我爸爸說馬上就派人來!”
“田伯伯親自來?哈哈這兩個農民工死定了!”
“那還用說,田伯伯可是九龍商會的人!”
“聽說還曾經與無冕之王見過麵呢!”
陳曦雙手環抱胸前,嚷嚷道:“你們兩個螞蟻,還敢抬頭與大象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識相地就馬上跪下,自廢雙腿,然後把你們的老婆拱手讓出來,或許田伯伯來了,看你們可憐,繞你們一條狗命!”
“掌嘴!”
項飛羽淡淡道。
猛龍當即化作一道流光出現在陳曦麵前,啪啪兩個大耳刮子抽過去,陳曦當即破相,牙齒飛出去好幾顆。
剛才那幾個嘲諷項飛羽的人,此時都被猛龍抽了耳光,倒地不起,鼻青臉腫,滿臉血水。
“你踏馬?”田同用手指著項飛羽。
嘎嘣!
項飛羽直接扭斷田同的手指,然後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後者當即如同離了弦的箭飛射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鼻噴血。
項飛羽走到田同跟前,抓住田同的一隻手,“你剛才說要我們跪下舔你的鞋,還要叫你爺爺?”
嘎嘣!
項飛羽直接將田同的手臂擰成麻花勁,鮮血汨汨而出,甚是恐怖,田同疼得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與此同時。
遠在山頂彆墅的林雲舒和單雪晴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雲舒,我剛才聽到山下有人叫喚?”
“不能吧,在山下喊一嗓子,山上能聽到,此人的嗓門得有多大啊?咱們一定是幻聽了。”
“可能吧,咱們還是繼續談論項飛羽剛回來那時候吧。”單雪晴興致勃勃道,回憶過去,她滿臉歡喜,那個時候的日子真的美好。
“你剛才說要上山睡我老婆?還要替我兄弟洞房花燭?”
項飛羽廢掉田同的另外一條手臂,這不是普通的骨折,而是連手筋都擰斷了,就算送去醫院治好,這雙手臂也會變成終生殘疾。
“說!你知不知錯?”
項飛羽抓住田同的一條腿。
“你踏馬敢廢我雙臂,我田家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田同還不服,在鬆山還沒有讓他田同服的人!
嘎嘣!
項飛羽直接擰斷田同的一條腿。
“你知不知錯?”
“不!”
項飛羽又擰斷一條腿!
這時,幾輛賓利從遠處駛來,掀起漫天煙塵,田家家主田永山從車上下來,身為九龍商會堂主,每次出場都必須帶著幾百人,要不顯不出排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