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擺了擺手，“友情是無價的，彆說你給我兩千萬，就算是兩個億，我也不會賣給你。”
“孫大師高風亮節，我等佩服！”
一片盛讚。
男子見求畫不成，開口求道：“孫大師，那在下可否向您求一幅畫？”
老者點點頭，“這個倒是可以，不過得明年才能來取。”
男子高興得不得了，孫大師的畫極其珍貴，彆說等上一年，就算等上三年，五年都值。
這也是他有幸在此見到孫大師一麵，如果是經過彆人之手求孫大師的畫，錢貴不說，至少需要五年才能拿到話。
“那在下就謝孫大師賜畫！”
男子雙手把銀行卡遞到孫大師麵前，“孫大師，這是定金，請您笑納。”
孫大師並沒有像他將的那般高風亮節，而是不著痕跡的把銀行卡收下，項飛羽見狀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話畢。
項飛羽便轉身離開。
孫大師跟前的助理聽見了項飛羽說的這句話，立馬攔住了項飛羽，“站住土鱉，你剛才胡說什麼呢？”
項飛羽本不打算揭穿孫大師，但對方偏偏主動找他麻煩。
“你在叫我？”
項飛羽偏頭看向那名助理。
助理趾高氣昂，鼻孔對著項飛羽，冷冷道：“不是你，這裡還有誰是土鱉？”
一句話惹來眾人一陣嗤笑。
這裡是白雲山區CBD中心，繁華地帶，在這裡上班的都是白領，像項飛羽這樣穿著寒酸的人確實非常罕見。
就連環衛工人都比他穿得好！
說他是土鱉很正常。
孫大師不著痕跡一笑，卻是默認了助理的說法。
項飛羽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你小子，剛才胡說什麼呢？什麼叫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我看你小子就是自己拿不到畫，在這裡酸彆人！”
“還有，我警告你，孫大師可以東華藝術協會副會長，你詆毀孫大師，就等於是跟東華整個人藝術協會為敵，你擔待得起嗎？”
“識相地就馬上跪地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助理慷慨激昂。
剛才那名求畫的男子眼珠子一轉，當即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小子，你耳朵聾了嗎啊？馬上向孫大師道歉，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跪地道歉！”
一乾人等紛紛開口。
孫大師擺了擺手，“大家不要如此，老朽一向都是帶人和善，這位小兄弟不就是說了幾句僭越的話嗎？”
“大家不必當真，這位小兄弟也不用跪下，道句歉就可以了。”
“孫大師心胸寬廣實屬罕見！”
“古有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現有孫大師肚子裡能跑航空母艦！”
又是一陣吹捧。
項飛羽無語一笑，這也叫心胸寬廣？不用跪下，肚子裡就能跑航空母艦？
“土鱉，你傻笑什麼？還不趕緊跪下！”
項飛羽冷淚的眼神落在那名男子臉上，冷冷道：“你問他，我跪下，他受得起嗎？！”
聲音明明不大，卻振聾發聵，讓在場眾人精神不禁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