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乃奇撲通一聲跪在項飛羽麵前。
東華藝術協會會長?
男子愕然愣住了。
“小馬啊,起來說話。”項飛羽擺了擺手。
馬乃奇正好在鬆山開會,聽說助手說項先生在鬆山做了一幅畫,現在正在直播中,都已經上了熱門,然後會隻開了一半,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項先生,聽說您在這裡做了一幅畫,我是代表東華藝術協會向您出家五個億購買這幅畫的。”
馬乃奇誠懇道,生怕項飛羽不把畫賣給他,項飛羽作的畫並不多,但每一幅都有很高的藝術研究價值,至今東華藝術協會還沒有一幅呢。
“什麼?五個億?”討畫男子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馬乃奇沒好氣看一眼男子,冷冷道:“五個億算什麼?項先生的畫曾在國際上拍出十個億的天價!”
“項先生作的畫非常少,但每一幅都是驚天之作,要不是我們藝術協會隻有這麼多錢,我也想用十個億來購買項先生的畫。”
“項先生的畫有很好的藝術研究價值,對於我們東華來說,那可是無價之寶!”
馬乃奇一番話,直接把討畫男子噎在了原地,他剛才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兩千萬是天價,然而人家藝術協會會長卻直接出價五個億,而且聽說在國際上還拍賣出十個億的天價,現在的他自慚形穢!
“項先生,雖然五個億不多,但請項先生您看在東華藝術界急需您這幅畫的麵子上,還請您賣給我們。”馬乃奇卑微道。
項飛羽把畫遞給馬乃奇,馬乃奇高興壞了,捧著畫的手在不停顫抖。
項飛羽淡淡道:“藝術本身是無價的,不能用錢來衡量,這幅畫我無償捐給東華藝術界,希望東華的晚輩後生們,可以如雨後春筍那般,噴薄湧現!”
“多謝項先生!”馬乃奇跪在地上,身體如篩糠一般顫抖,倒不是害怕的,而是激動的。
“不用客氣。”
項飛羽甩袖而去。
“這才是真正的高風亮節啊!”
“五個億說不要就不要!”
“這就是傳說中藝術的最高境界吧?”
眾人紛紛驚歎。
與項飛羽相比,孫鳳海就變得更加垃圾,他畫的畫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戰鬥機,不少人一怒之下,已經將孫鳳海的畫撕成粉碎。
馬乃奇聽說了孫鳳海的齷齪行為,當即大怒道:“孫鳳海,彆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知道嗎?要不是上界藝術協會會長臨終之前,囑咐我不得撤掉你副會長的職位,我早就把你踢出藝術界了!”
“就你那點造詣心裡沒數嗎?還整天出來坑蒙拐騙,把我們藝術協會的臉都丟儘了!”
“馬會長,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孫鳳海抱住馬乃奇的腿。
馬乃奇一腳踹開孫鳳海,冷冷道:“孫鳳海,你拿著田瑞鑫老先生的畫,冒充是自己的畫,已經嚴重觸犯了道德底線,我不能在容你!”
“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再屬於藝術協會的人,你好自為之!”
話畢。
馬乃奇把桌子上田瑞鑫老先生畫的那幅畫收起來,憤然離去。
“不,不要啊!”
孫鳳海癱坐在地上,卻沒有人可憐他,都在朝他吐口水,他和助理二人如同乞丐一般癱倒在地上。
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未來一片漆黑,而這一切都因為一個‘貪’字,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打死他們也絕對不會主動招惹項飛羽。
可這世界沒有如果!
另外一邊。
項飛羽跟田瑞鑫老先生通了個話,田瑞鑫老先生已經看過直播了,心情大好,竟然從床上起來,在地上溜達了。
離開白雲山CBD,項飛羽去了一趟鬆山大學,他讓胡成把車停在路邊,他跑步向校園那邊走去。
街道兩邊的大榕樹還是老樣子,項飛羽抬頭望一眼,仿佛時光回到了上大學的日子,他雖然念的不是鬆山大學,但大學的氛圍都是一樣的。
“喂?你站住!不是本學校的師生禁製入內!”一名保安攔住項飛羽,指了指旁邊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