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麗麗雖然平時性格大咧咧的,但男女之事還沒有經曆過,在男朋友這一塊還一直處於空白狀態。
更彆說在男人麵前換衣服了!
魏麗麗羞紅了臉。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在東海酒店,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項飛羽淡淡道。
當日魏麗麗被下藥,可是纏了他一晚上,要不是他定力足夠深,魏麗麗早就是他的人!
一提到東海酒店,魏麗麗俏臉紅得像個蘋果!
“好啦,快點換,我不看也就是了。”
項飛羽轉過頭去,把後視鏡也翻到一邊,魏麗麗適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脫掉被賈乃齊撕爛的衣服,換上新裙子。
“就是那輛車,把司機弄死,後麵那女的抓過來,事成後,我給你十萬。”賈乃齊目露凶光,與旁邊正在抽煙的陳霸元說道。
陳霸元彈了彈煙灰,粗壯的大手抓住賈乃齊的衣領,“小子,你踏馬的想害我?”
“你什麼意思?”賈乃齊愕然看著陳霸元。
陳霸元還以為賈乃齊讓他對付一個普通人,十萬塊確實不少了,可踏馬的他竟然讓他對付項飛羽,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裡推,讓他送死嗎?
“你踏馬知道車裡是誰嗎?”
“誰?不就是一個普通農民工?”
陳霸元像看煞筆一樣看著賈乃齊,農民工?踏馬的這世上有這麼厲害的農民工?
一想到那段在鬆山大學小吃街跪馬路拍夕陽餘暉,趕上陰天,又趕上手機每天,整整跪了一個星期的他們,他就踏馬的不寒而栗!
項飛羽這個人他惹不起,不管是他,這實際上應該沒人能惹得起!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對那個人動什麼歪心思,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陳霸元鬆開賈乃齊的衣領,隨即叼著煙下車。
賈乃齊還以為陳霸元嫌棄錢少,連忙加價道:“陳大師,隻要你幫我收拾那個農民工,我給你五十萬!”
陳霸元嗤笑道:“彆說五十萬,你踏馬給我一百萬,這個活我也不能接!”
“我勸你也趕緊打消這個念頭!”
話畢。
陳霸元吹著口哨,朝另外一條街走去。
“馬的!”
賈乃齊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咬牙切齒道:“我踏馬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人跟錢過不去!”
話畢。
賈乃齊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可是一提到項飛羽這個名字,對方不是把電話直接掛了,就是警告他不要亂來,口氣幾乎與陳霸元一模一樣。
“見鬼了!”
賈乃齊目眥儘裂,今天這口惡氣,他不除,寢食難安!
既然沒有人願意幫他動手,那麼就自己動手!
賈乃齊表情變得猙獰,一腳油門轟下去,車子便像是一道閃電,朝項飛羽轟了過去。
砰!
項飛羽沒等啟動車子,後麵就被賈乃齊的車子重重撞上,賈乃齊顯然並沒有想因此作罷,向後倒出一定距離,再次向項飛羽的車子撞了過來。
項飛羽停車的位置與鬆河距離非常近,賈乃齊顯然是想把他的車子撞進鬆河裡。
魏麗麗把頭伸出窗戶,大喊大叫道:“賈乃齊,你腦袋有病嗎?”
“師姐,你說對了,我腦袋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不清,我得不到的東西,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得到!”
賈乃齊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一腳油門轟下去,再次撞到項飛羽的車尾部,車子向前滑出一大段距離,眼瞅著就要掉進鬆河。
魏麗麗嚷嚷道:“住手!賈乃齊,我命令你住手!你難道向成為殺人犯嗎?!”
“對不起,師姐,我得不到你,那就隻能弄死你!”
賈乃齊笑得很殘酷,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隨即一腳油門踩死,直接朝項飛羽他們撞去。
真要是撞上了,項飛羽他們必定掉進鬆河,現在是寒冬季節,掉進冰寒剔骨的鬆河裡,就算是會遊泳,也必然凶多吉少。
“去死吧!”
賈乃齊五官扭曲變形,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