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壯漢難以置信的看著項飛羽,項飛羽剛才的推測,竟然一點都不差,他們的確是受人指使,而且那個人不希望齊婉兒出現在奠基儀式上。
此人不是偷聽到他們老大和齊名之間的電話吧?
那名壯漢臉上寫著駭然恐懼。
“我說的對嗎?”
項飛羽垂目看向第三名壯漢。
齊婉兒好奇的把目光轉到第三名壯漢那邊。
蘭莊抄起一隻人字拖便在那名壯漢後脖頸子上比劃一下,第三名壯漢隻感覺後脖頸子位置不斷地有涼風鑽入,一股股寒意進入他的身體,並迅速朝向四肢百骸。
他不敢不說,他怕如果不說,下一秒,腦袋就落地,這可不是他自己嚇唬自己,而是真的有這個可能。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絕對不相信一隻拖鞋能殺人!
“先生,您真是獨具慧眼,您猜對了,我們確實是受人指使的!”
齊婉兒柳眉倒豎,咄咄逼人道:“說,到底是誰?”
“這個……”壯漢有點難以開口,乾他們這一行的絕對不能出賣雇主,不然以後誰還敢找他們辦事?
“是齊名吧?”
項飛羽笑道。
來之前,他已經找人調查過齊家,齊家隻有齊名一個人,有能力與齊婉兒爭奪齊家家主之位。
而向來齊家都是傳賢不傳男,也就是說齊家並不是把家主之位隻傳給男人,而是傳給有能力的人。
上三代齊家家主就是一名女性。
而這一代齊婉兒最有能力脫穎而出,之前齊婉兒一心撲在體育事業上,並沒有威脅到齊名。
現在不同了,齊婉兒返回齊家,參與到家族企業的發展之中,這對齊名必然構成很大的威脅。
所有不希望齊婉兒出現在奠基現場,想讓齊婉兒出醜的人,一定是齊名!
這是項飛羽的推理。
也是事實!
那名壯漢驚恐萬分的看著項飛羽,就像是看一個怪物,“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算命的嗎?”
項飛羽理了理衣袖,淡淡道:“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要是能坦白,把事情都交代了,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馬,可如果你冥頑不靈,質疑與齊名為虎作倀,可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砰!
蘭莊手中人字拖朝地上猛然一甩,地麵當即炸開回一道口子,碎砂石滿天都是。
那名壯漢乾咽一口,完全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
“我說,我全交代,我隻知道齊名不止讓我們兄弟三人在這裡設卡,前麵還有幾道關卡,齊名還說,讓我們隻要攔住齊婉兒就行,隻要我們攔上了,就任憑我們處置,糟蹋也行,弄死也行……”
那名壯漢越說聲音越小,猶如蚊吟,
“什麼?”
齊婉兒差點沒直接氣死過去,她一直把齊名當親哥哥,沒想到人家卻在想法設法弄死她!
齊婉兒情緒非常激動,當即就要伸手去打那名壯漢,卻被項飛羽給攔住了。
證人的話還沒有問完,現在可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齊名還說什麼了?”
那名壯漢嚇得簌簌而立,不敢不說,“齊名還說,他還說,什麼狗屁無冕之王?幫助齊婉兒就是跟他作對,他就要讓無冕之王死無葬身之地,他還說等他當上齊家家主,就去抄無冕之王的家……”
啪!
蘭莊實在控製不住,一拖鞋打在那名壯漢的腦袋上,那名壯漢當即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項飛羽沒有攔著,他知道這名壯漢已經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也是時候該休息休息。
“蘭莊,換這輛卡車。”
項飛羽指了指那輛卡車。
“是,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