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舒笑得更甚了,“項先生,您太會開玩笑了,我不敢?我是怕白老師太傷自尊!”
“隻要你敢就好。”
項飛羽點點頭。
“慢著!”
“項先生,以白老師的水平好像還沒有資格與我比,這樣吧,隻要她能贏了我的學生,我再出手跟她比。”
苗舒擲地有聲道。
與她看來,以白雪蓉的水平,肯定連她學生都比不過!
“可以,就依你意。”
項飛羽斬釘截鐵道。
“項先生,這樣不好吧?”陸開山有些為難,如果白雪蓉贏了還好,一旦白雪蓉輸了,隻怕是無法再在鬆山大學待著了。
如果不比的話,他還可以想辦法把白雪蓉調到體育係,至少也能弄個養家糊口的職位。
可一旦比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了學生,一定會引起全校軒然大波,那麼白雪蓉再想留下來工作就基本不可能了。
“沒關係。”項飛羽擺了擺手。
項飛羽執意如此,陸開山也不好說什麼。
“怎麼個比法?”
那名尖子生偏頭看向項飛羽,詢問道。
“這樣吧,你們就把《道德經》在黑板上抄一下,你呢抄在前麵黑板上,白老師抄在後麵黑板上,你們一起上,看誰速度快,誰先寫完,而且準確率又高,誰就是勝者!”
項飛羽說出比試規則。
白雪蓉一聽抄寫《道德經》當即就樂了,這種東西她三歲的時候就會默寫,現在已經倒背如流了。
那名尖子生沒想到項飛羽會撞槍口上,她彆的還真不是特彆厲害的,就這個《道德經》掌握的比較純熟。
苗舒聞言哈哈大笑,她的學生她當然了解,這個學生的《道德經》掌握的熟練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她這個老師。
就算是讓她站出來與那名學生比對《道德經》的理解,她也未必就能贏。
“好,就這麼一言為定。”
苗舒笑道。
陸開山對那名學生也十分了解,他小聲的嘀咕道:“項先生,這麼做恐怕真的不妥啊,那學生可是書香門第,從小便通讀各種古書,這《道德經》隻怕她很小的時候就能默寫下來了!”
陸開山的意思很明確,就是白雪蓉輸定了。
“項先生,如果這個白老師輸了,隻怕鬆山大學她就待不下去了。”
陸開山滿臉擔憂。
項飛羽笑道:“放心吧,陸老,我看人最準,比對古文的了解,你們學校還真找不出來一個能比得過白老師的。”
“這……”
陸開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隨後。
雙方比試開始。
教室裡有兩塊黑板,一前一後,白雪蓉在後麵,那名學生在前麵。
隻見那名學生拿起粉筆,在黑板上洋洋灑灑的奮筆疾書,沒有一點卡殼。
反觀白雪蓉那邊,她竟然連粉筆都沒拿起來。
“你們快看,她怎麼還不動筆啊?會不會連第一句話都不會?”
“我看有這個可能!”
“就這水平還敢來中文係教古文?真是太奇葩了!”
“……”
來聽課的老師不停地搖頭。
苗舒一臉幸災樂禍,顯然她認為她贏定了,中文係古文老師的職位仍然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陸開山表情尷尬的看著項飛羽,“項先生,您看……”
“陸老,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謊?你就放心好啦,白老師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項飛羽淡淡道。
“但願吧……”
陸開山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
那名尖子生已經寫了一半,白雪蓉突然動了,她雖然體內真元都已經散掉,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恢複,但她的劍術還在。
隻見她突然拿起一根教鞭,一教鞭為筆,在黑板上奮筆疾書,每一個字都十分俊美,仿佛比那些書法大師寫的還要飄逸瀟灑。
最關鍵的是,她的筆力驚人,用教鞭便可以在黑板上刻字!
這……
眾人見狀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