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為而弗爭!”
“這是什麼鬼?”
苗舒提出的問題,令在場眾人再次陷入沉思,雖然按照古書行書方向,可以讀通順了,但好像內容並不是《道德經》啊!
苗舒自以為抓到了白雪蓉的小辮子,把她趕出鬆山大學輕而易舉,殊不知項飛羽突然笑了,笑聲中滿是嘲諷。
“苗老師,聽說你以前是中文係的古文老師?”
“正是。”
“那麼我隻能說你的水平有限,你當中文係的古文老師隻會誤人子弟!”
項飛羽花不留情道。
“項先生,你雖然身份地位很高貴,但你也不能亂指責彆人,我苗舒何時誤人子弟了?”
苗舒不依不饒道。
項飛羽淡淡道:“你連《道德經》最後一句都不知道,你怎麼教學生?你怎麼教書育人?你不是誤人子弟,你這又是什麼?”
“《道德經》最後一句?”苗舒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雖然讀過《道德經》,但也僅限於前半部分,後半部分她還真沒讀過。
“苗老師,那的確是《道德經》最後一句,而且還是失傳版本的,我這個最後一句隻到第八十段,而白老師這句應該是最後一段,也就是第八十一段。”
那名尖子生提醒苗舒,同時語氣中透露著對白雪蓉的崇拜尊敬。
“對不起,白老師,是學生孟浪了,白老師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那名尖子生跪在地上。
班級裡的學生紛紛開口道:“對不起,白老師,我們錯了!”
白雪蓉第一次感覺到心裡暖洋洋的,也是第一次覺得當老師的感覺不錯,過去在聖月宗的日子,她一直高高在上,彆人連一句忤逆的話都不敢說,見到她更是怕的不行,更彆說將這些暖心的話。
“項飛羽,這個老師我當定了,沒人可以跟我搶!”
白雪蓉霸氣十足,畢竟是聖月宗宗主,走到哪兒都是霸氣。
苗舒臉色非常難看,顯然她的計劃失敗了,不過她並沒有就此認輸。
“就算她會寫《道德經》也不代表他的古文底蘊就會比我強?”
苗舒不服氣道。
項飛羽笑道:“苗老師,不是我瞧不起你,若論古文底蘊,彆說是你,就算是東華國學大師,也未必是白老師的對手。”
“項先生,你言重了吧?”
苗舒冷冷道。
啪啪!
項飛羽拍了拍手,一名穿著唐裝的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老者不是彆人,正是大東華國學泰山北鬥劉蘇敬。
“劉師?”
苗舒是劉蘇敬的學生,一眼就認出了劉蘇敬,在座各位都是中文係的學生,基本上都渡過劉蘇敬寫過的書。
“那不是國學泰鬥劉蘇敬嗎?”
“還真是!”
“他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
陸開山連忙起身迎接,鬆山大學的教師們也緊隨其後。
劉蘇敬與他們一一點頭致意,隨即走到項飛羽跟前。
“項先生,一彆數年,能有機會再見麵,老朽深感榮幸啊!”
“劉老客氣了。”
項飛羽非常尊敬劉蘇敬,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應該尊敬知識。
“項先生,老朽昨晚一接到您的電話,就趕緊坐最早的一班飛機趕來鬆山了。”
劉蘇敬笑道。
昨晚?
唰!
眾人把目光轉到項飛羽臉上。
難道說他昨天晚上就預料到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