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馮江雪的人早已經將酒杯掉換了。
白雪蓉喝得那杯並沒有料,牧塵喝得那杯才是加了料的。
“白老師,咱們過去補課吧?”
牧塵深知料的威力,不出三分鐘,就算是狀如牛的猛男,也會立馬倒下,更遑論是個弱女子?
“補課就補課,去臥室裡乾嘛?”
白雪蓉再怎麼單純,也知道男子的臥室不能隨便進去。
“我不去,就在這裡補課就行了,去,把你的教材拿過來。”
白雪蓉冷冷道。
牧塵搓了搓手,覺得在客廳裡辦也挺有情調,當即笑道:“好好,那就在這裡補課,我這就去取教材!”
話畢。
牧塵轉身便去抽屜裡拿東西,當然拿的可不是教材,而是……
牧塵剛把東西拿出來,便覺得頭暈眼花,直接昏死過去。
“咦?”
白雪蓉發出一聲輕咦,連忙爬過來查看,雖然她功力都散掉了,但醫術還是在,她隻是把了一個脈,便立馬道:“蒙汗藥?”
“厲害!”
馮江雪從門外走了進來。
白雪蓉擰緊秀眉,冷冷道:“你是誰?”
“彆激動,咱們都是自己人!”
馮江雪笑道。
“自己人?”
白雪蓉科不相信馮江雪說的。
“沒錯,我是項先生賬下馮江雪,拜見白宗主。”
馮江雪拱了拱手。
“你是項飛羽的人?”
白雪蓉驚詫道。
馮江雪笑道:“是的,我是項先生派來暗中保護你的。”
“保護我?那你為何用藥迷暈我的學生?”
白雪蓉冷冷道。
馮江雪淡淡道:“白宗主,你彆騙了,他根本就不是學生,他是苗舒的前男友,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不信,你看這個。”
話畢。
馮江雪從抽屜裡拿出來牧塵的身份證,丟給白雪蓉,白雪蓉也不會看,最後還是馮江雪給白雪蓉念了一遍。
“中間這幾位是出生日子,看好了,牧塵可是九零年的!”
“還有,白宗主,你以為牧塵他真是來取教材的嗎?”
“難道不是嗎?”
馮江雪打開抽屜,裡麵一本書也沒有,隻有一盒包裝曖昧的東西,饒是白雪蓉再怎麼傻白甜,也看出來那是什麼。
“白宗主,你現在明白了?那料根本就不是我下的,而是牧塵下的,白宗主,要不是我提前調換了你們兩個人的茶杯,你可就危險了!”
光聽馮江雪一人說,白雪蓉自然不相信,她拿起牧塵的茶杯,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發現裡麵確實有蒙汗藥的殘留。
不僅如此,她還在牧塵的家裡找到了剩餘的蒙汗藥。
直到此時。
白雪蓉適才意識到自己差點中了牧塵的圈套,如果不是馮江雪即使趕來,隻怕她的清白就要毀掉了。
身為聖月宗宗主,必須要擁有清白的身體,否則就沒有資格當宗主!
她差點就跌落神壇!
馮江雪拍了拍手。
外麵一名女衛士扛著一名女子進來。
那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昏迷不醒的苗舒!
“白宗主,其實這件事的始末都是苗舒和牧塵一起計劃的,當然,這些都已經被我們提前揭穿了。”
“可惡!”
白雪蓉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馮江雪笑道:“白宗主,你莫要生氣,我有個辦法可以為你出氣,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哦?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辦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牧塵已經在家裡安裝了監控,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會被錄下來,一回兒我的人會把他跟苗舒放在一起,然後你應該知道的……”
“白宗主,記住了,明天早晨的時候,你要裝作失去意識,而我們會暗中派人把苗舒帶走。”
“白宗主,你放心,有我的人在,你就是安全的,項先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照做就可以了……”
說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