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此女長得就像是金鑲玉一樣,亮眼,更養眼!
項飛羽眼前也是一亮。
“是你要買黑朱砂?”
金鑲玉秀眉緊蹙,詫異的看著項飛羽,一般來店裡買黑朱砂的,一定都是大師級風水大師,但眼前這位怎麼看也不像啊?
“對,就是我要買。”
項飛羽點點頭。
“買來做什麼?”
金鑲玉追問道。
“怎麼?你們店裡還管彆人買東西用來乾什麼?”
項飛羽很是無語。
“我們當然管不著顧客乾什麼,但黑朱砂不同,這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材料,我們店裡有明確規定,必須記錄購買者的用途。”
金鑲玉冷冷道,語氣非常的不善。
項飛羽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金鑲玉會對他有如此敵意。
“哈哈!”
就在這時,店裡麵傳來一聲朗笑,不多時,一名白胡子老者從裡麵跑了出來,如沐春風。
“鑲玉丫頭,爺爺終於煉製成功了!”
金恒源笑得合不攏嘴。
“真的?”
金鑲玉連忙迎了過去,“恭喜爺爺,賀喜爺爺,終於把咱們家族祖傳的符籙仿製出來了!”
金恒源激動的眼淚都快流出來,重重地點點頭,“鑲玉丫頭,爺爺我曆儘千辛萬苦,苦苦研究了一輩子,終於仿製出來了,雖然威力隻有咱們家祖傳符籙的百分之一,但也已經很了不起了。”
金鑲玉一個勁地點頭。
項飛羽以為他們在激動什麼,定睛一看,老者手裡竟然拿著一張非常低階的符籙,看樣子好像是避火符的仿製簡化版。
老者煉製成一張低階符籙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還研究了一輩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也難怪,民間百姓修者寥寥無幾,而作為武者,能成功煉製出符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許是覺察到了項飛羽臉上的不屑,老者擰緊眉毛,冷冷問道:“鑲玉,此人是?”
金鑲玉連忙道:“爺爺,這是來咱們店裡買東西的客人,對了,爺爺,他要買黑朱砂。”
“黑朱砂?”
金恒源疑惑地看著項飛羽,雖然說黑朱砂他也會用,但實際上這東西與普通朱砂沒有什麼兩樣。
“這位小兄弟,恕老夫多嘴,其實這黑朱砂與普通朱砂沒什麼兩樣,而且兩隻價格相差極其懸殊,聽老夫一句勸,你還是買普通朱砂吧!”
金恒源以長輩的姿態勸道:“對了,老夫看你年紀輕輕,一定是給你師父采購吧,把你師父的名字說出來,讓老夫聽聽,沒準老夫還認識。”
在法蘭帝國首府,懂得煉製符籙的人可並不多,金恒源基本上都認識。
項飛羽淡淡回道:“我沒有師父,我采購這些東西是自己用的,還有,黑朱砂和普通朱砂區彆可非常大,當然,如果是低階符籙自然不會有什麼區彆。”
什麼?
金恒源瞠目,與金鑲玉對視一眼,心想,這小夥子年紀不大,口氣可不小,張口閉口低階符籙?
說的好像他懂得煉製中階符籙似的!
符籙分為低階,中階,高階,以及特級,四種,現如今,高階以上的符籙煉製方法早已經失傳,隻剩下低階和中階。
而煉製中階符籙過程非常的複雜,而且需要強橫的修為加持,所以,現在雖然沒失傳,但懂得煉製的人也鳳毛麟角。
至於低階符籙,現在懂得人也不多,而且煉製的成功率也非常感染,金恒源就是點子不太好的,煉了一輩子才煉製成一枚低階符籙。
當然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畢竟符籙這種東西現在實際上,差不多已經快要失傳了。
“小夥子,好大的口氣啊!”
金恒源笑道。
金鑲玉白一眼項飛羽,隨即道:“爺爺,你彆聽他瞎吹,我看啊,他就是來故意搗亂的。”
金恒源雖然也覺得項飛羽是來搗亂的,但開門做生意,進門便是客,“鑲玉,不得無禮,既然這位先生想要買黑朱砂,你就給他取一點就夠了。”
“一點不夠,我要一斤。”
項飛羽語出驚人道。
一斤?
那可是黑朱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