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秋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對方是有目的,心中就更沒興趣了。
她搖了搖頭說道:“關於生命水的配方,我既不出售,也不外傳,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她表明了態度以後,轉身就要走。
梁銳卻不依不饒,再次攔住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林美女,彆把話說的這麼絕對,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沒什麼好考慮的,隻有兩個字,不賣!”
林若秋再次重複道。
梁銳臉色陰沉了下來,麵色冰冷的說道:“林若秋,你彆給臉不要臉?我現在好聲好氣的和你說,如果你要不識趣,就彆怪我不客氣。”
林若秋懶得和這種人繼續打嘴仗,繞到另一條路上,準備回酒店裡。
梁銳心有不甘,抬起手臂抓向了林若秋的肩膀,惡狠狠的說道:“今天不把生命水的配方交出來,你哪也彆想去?”
楚凡眉頭一挑,手掌後發先至,鎖住了梁銳的手腕,淡淡的說道:“把手腳放乾淨點。”
梁銳仗著在自己的地盤上,張揚跋扈,絲毫沒把楚凡放在眼裡。
他罵罵咧咧的說道:“把你的手給老子鬆開,不然我今天就先廢了你。”
楚凡見他冥頑不化,心中也懶得多說廢話,虎口一發力,頓時傳來了清脆的骨裂聲。
“疼死我了!你快鬆手!”
梁銳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撕心裂肺的喊叫了起來。
楚凡向後一推,梁銳吃不住力氣,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條手臂軟綿綿的耷拉著,顯然已經廢了。
聽到了他的慘叫聲,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保鏢,氣勢洶洶的從外麵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