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白鶴身穿一襲白色的武道服,盤膝坐在了塔頂之上,一陣微風吹過,他的衣袍和胡須微微飄揚,仙風道骨不似凡間中人。
鐵臂拳的大師胡棟,看的是雙眼直放光,豎起大拇指,馬屁連連的說道:“這大師就是大師,氣場真的不一樣,你瞧瞧這和神仙下凡有什麼區彆?”
“真想不通有誰敢來挑戰他老人家。”
旁邊一名中年女子接過了話茬,撇了撇嘴說道:“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多了唄!你還記不記上次那個什麼狗屁白骨宗師?號稱殺人如麻,練就了天下無敵的絕學,結果最後被鄭大師打的屁滾尿流。”
塔頂頓時響起了一陣哄笑聲。
鄭白鶴聽在耳朵裡,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他作為澳島的第一高手,自創了白鶴拳,早已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更是躋身於宗師境界。
這些年來陸續擊敗了許多不自量力的挑戰者,早已在澳島的人心中,樹立起了天下無雙的形象。
在澳島的武道高手們看來,今天必定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唯一值得商討的事,對方能夠在鄭白鶴手下撐得過幾招。
在眾人的議論聲之中,時間轉眼之間來到了中午,楚凡遲遲沒有現身。
大嗓門的胡棟眼睛一轉,嬉皮笑臉的說道:“我看,這小子聽說了鄭大師的威名,多半是被嚇得屁股尿流,根本就不敢來了!”
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全都嘲笑起了楚凡。
鄭白鶴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流露出了幾分不悅。
難道說這楚凡真的是個縮頭烏龜,居然沒膽子來了?
如果他要真的灰溜溜的逃走,自己還怎麼給兒子報仇?重振白鶴拳的威名!
不僅是他在擔心,與此同時無數梁家的人也都抱著手機,時刻刷著最新的消息,等待著楚凡被打的魂飛魄散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