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白鶴麵色一苦,看著群情激奮的弟子們,他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全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鄭白鶴多年之前便已達到了宗師境界,曆經千辛萬苦鑽研出了萬鶴朝宗的絕招,才勉強摸到了道術的半個門檻。
可是楚凡一出手,便是火球術和火牆術,不僅是成熟的道術,更讓他看到了雙方境界上的絕對差距。
打個比喻來說的話,兩人雖都是宗師境界,可他就像是赤手空拳,花了半輩子,終於做了一把小片刀,可是楚凡一抬胳膊就是把衝鋒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戰鬥。
甚至說句不太好聽,如果是楚凡一開始便用道術,不過是伸伸手指,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掉他,宛如碾死一隻螻蟻那麼簡單。
鄭白鶴一想到自己居然不自量力的挑戰如此可怕的對手,背後就冒出了陣陣的冷汗。
他的心中愈發畏懼,怒目瞪的弟子們,訓斥的說道:“全都把嘴給我閉上!楚大師對我有不殺之恩,你們若是要再大放厥詞,彆怪老夫將你們逐出門去,還不過來跪一下拜見!”
白鶴拳館的弟子們,彼此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在楚凡麵前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行禮。
這一幕透過攝像機,傳遍了整個澳島上下。
觀眾們此時已經不知道用什麼字來形容好了,心中千言萬語彙聚成了兩個字——服了!
鄭白鶴一咬牙一跺腳,撲通也跪了下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楚大師,之前是我不自量力,有眼不識泰山!您能不能收我為徒,略微指點一二。”
楚凡啞然失笑,這家夥果然精明的很,難怪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原來是看上了自己的道術。
不過鄭白鶴之前埋伏炸彈,偷襲暗算的卑劣行為,已經暴露出了他小人的嘴臉。
楚凡自然不會搭理他,淡淡的說道:“修行先修心!你的心術不正,不配我指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