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金邢軍接過瓷瓶,疑惑問道。
趙辰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無人,而後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當真!”趙辰言罷,金邢軍倏然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手中的小瓶子。
“放心吧,我難道還會害你?趕緊去表現吧,說不定許婉婷看到你待會精彩的表現,就芳心暗許了呢。”趙辰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嘎嘎,那本少去了。”金邢軍怪笑一聲,撇開趙辰急不可耐的回到了人群之中,大馬金刀的在另一個書桌上坐了下來,衝著葉明遠道:“義勇侯,在下想要一壇子酒,不知可否?”
“酒?”聽到這話,葉明遠也是愣了愣,不知道他要酒來乾什麼,不過客人要求自無不可,他點了點頭:“沐管家,著人備酒。”
很快,滿滿一壇子酒擺上了書桌。
金邢軍滿臉桀驁的笑了笑,拿起那壇子酒拍開封泥,仰頭喝了一口,大歎道:“爽!”
周圍眾人額頭之上同時布滿了黑線,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喝酒。
一口酒下肚,金邢軍膽氣又是壯了幾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提起旁邊的一支狼毫筆,沾了沾墨汁,三兩筆畫出了一顆梅樹的雛形,旋即輕輕將筆一拋,上至酒壇上方時迅捷伸手握住,手中的狼毫如飲水般的鑽入了酒壇之中。
飽飲而出,回旋,大手輕揮,在展開的畫上嗖嗖幾筆,然後迅速擱下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