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天下無可奈何的一笑:“誰惹你,你直接叫人去找回來麵子不就是了,沒看到父親在忙麼。”
“這次惹我的人,需要父親你親自出馬。”
“哦?莫非是東方家的人?”陳天下嚴肅起來。
“不是,是白家!”
“白家!”說起三大世家最弱的陳家,白天下眼底泛著輕蔑之色:“陳家誰敢惹你?”
“白家白萬裡!!”
“胡鬨!”
陳天下當即站起身來,語氣略有責罵的意思:“白家家主與我並立,你惹他乾什麼?”
“她把我的保鏢給搶走了!”
“誰?”
“我剛召的,父親您不認識。”
“是中心區外的難民?”陳天下略有有些意外,他記得自己的女兒心高氣傲,向來是將難民視為草芥的,竟有難民能被他看上,當他的保鏢,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你就彆管了,反正那個人必須要回來。”陳雪意焦急道。
陳天下眼底泛過一抹為不可察的殺意。
一個難民,有什麼資格入她女兒的法眼。
不管用了什麼手段,他都必須死。
“好,你等我消息吧!”
“父親你答應了?我跟你一起去。”
陳天下冷冷掃了她一眼,陳雪意立刻安分下來,噘著嘴:“好,我不去給你添亂,但是人你必須要帶回來。”
“你下去等消息吧!”
陳天下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記得啊!”陳雪意捏緊拳頭再次叮囑,隨後轉身離開。
她人一走。
陳天下身旁的南非人便開口:
“看得出來陳小姐對她的保鏢特彆在乎啊!”
“陳家主,需要我們出手嗎?”
陳天下不苟言笑的站起身來。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