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後來我不知道了，我沒有敢跟太緊，怕被發現，那會顧西楓又衝到醫院來和念雪吵鬨，我急急忙忙的衝回病房去阻攔就再也沒有管陳媽。”
賀景琛臉上還是看不出絲毫的不對，“你都說完了？”
“都說完了，七少我知道的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莫曜康舔舔乾裂的嘴唇，“七少，看在我這麼誠實的份上，您能給我一條生路嗎？”
賀景琛笑了一下，“當然可以，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慕念雪死後，是你親自下葬的對嗎？”
莫曜康不知道賀景琛為什麼要這樣問到慕念雪的事情，點了點頭，“對！”
“你親自陪著去火化的？親眼看見她的屍身被推進了火化爐？”賀景琛又問。
“這個......這個......”莫曜康臉漲得通紅，不敢看賀景琛低著頭聲音小了下去，“我沒有親自看見她的屍身被推進火化爐，其實自從念雪死，我連她的遺容都不敢看。”
莫曜康心裡有鬼，聽說慕念雪死後他鬆口氣的同時又產生了害怕的心裡。
慕念雪的死是怎麼回事他一清二楚，他是因為慕念雪才混到如此地步的，卻親眼看著慕念雪被害死不作為，甚至還推波助瀾，莫曜康心裡是害怕的。
都說冤死的人會索命，他一直害怕慕念雪的冤魂索命，害怕看見慕念雪的死不瞑目的樣子會夜夜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