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我沒這意思呀!”
“那你什麼意思?”她很不高興,“什麼叫如果是為了吳家,那不用?什麼不用?”
我無語了,“我是風水師,要風水寶地乾什麼?”
“你是風水師,那我兒子就一定還是風水師麼?他就不能當官?就不能做生意?”
“可以啊,不過......”
“不過什麼不過?”她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這事就這麼定了!”
“那我出一半的錢。”
“我乾嘛用你的錢?”
“你給咱們兒子拿地,我不該出錢麼?”“我還沒嫁給你呢!”
“你不打算嫁給我麼?”
“嫁不嫁是我的事,你說不娶我就不行!”
“我什麼時候說不娶你了?”
“你剛才就有那意思!”
我無言以對,女孩子,尤其是你喜歡的女孩子,一旦不講理,真是沒處說理了。
她很不高興的看著我,氣呼呼的。
可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把我暖化了。
“我從決定跟你在一起那天起,就做好了私奔的打算了”,她眼圈紅了,“吳錦,你不許不要我!”我心裡顫了一下,眼睛瞬間濕潤了。
車緩緩地停到路邊,我們靜靜的看著彼此,幾秒種後,我試圖攬過她的脖子。
她倔強的一甩頭,躲過我的手。
接著她湊上來,摟著我的脖子,我們忘情地熱吻。
我們足足吻了幾分鐘,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頂著我的額頭笑了,臉上滿是淚水。
“林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她含淚而笑,使勁點了點頭,“嗯!”
我們正在溫存的時候,兩輛車開了過來,一前一後停在應急車道上,把我們前後都擋住了。
我瞬間警覺起來,鬆開林曉,下意識的從中控儲物格裡拿出了鋼製甩棍。
“怎麼了?”林曉吃驚的問。
“你在車上待著,千萬彆下車!”這是,前後兩輛車上呼啦一聲下來五個人,手持西瓜刀向我們的走來。
我親了林曉一下,開門下車,把車鎖上了。
前麵的三個人見我下車了,為首的戴墨鏡的小胡子一指我,“就是他,弄死他!”
五個人前後包抄,一起衝了上來。
我冷冷一笑棍子一甩,衝上去一棍子敲到墨鏡小胡子的腕子上,他嗷的一聲慘叫,西瓜刀脫手,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我又給了他左腳踝一棍子。
他的關節碎了,被我一棍子打碎了。
我動作不停,攻擊的又快又狠。自幼練習八極拳,讓我的爆發力比常人要好很多,打法也極其凶猛。畢竟,要說中國武術中哪個拳法最好,這個恐怕沒有定論,但要說哪個拳打人最狠,最凶猛,那八極拳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我出手如電,鋼製甩棍打的又準又狠,我不打他們要命的地方,犯不著出人命,我隻打他們的關節。上麵打腕關節,下麵打腳踝或者膝蓋內外側,人的關節正麵越硬,側麵和背麵就越脆弱。我的鋼棍是下過功夫的,上麵足有幾百斤的力道,這些人的關節碰上我的棍子,隻有碎的份兒了。
五個人眨眼之間被我打趴下四個,一個一個都疼的哭爹喊娘,在路麵上打起滾兒來。
車裡的林曉看呆了。
我轉過身來,看看最後一個,棍子一指他,“來呀!”
他嚇得一激靈,刀也脫手了。
我大步走向他。
他噗通一聲給我跪下了,“大......大哥,我錯了,是水蓮寺的李文傑讓我們來劫你們的......”
我知道他沒說謊,他的口音就是水蓮寺附近的口音。
原本我想算了,人都跪下了,乾脆放他一馬,但是轉身一看我的車,我頓時怒了。
這孫子剛才不敢上,於是就用刀砍我的車,把車後麵的鈑金砍出了好幾道刀痕。
我怒從心中起,衝上去一腳將他踢翻了。
他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頭一歪,不動了。
這貨怕挨打,乾脆裝死了。
我看了看車上的刀痕,心疼的我真想弄死這個王八蛋。
林曉開門下車,繞過來,“錦,你沒事吧?”
“沒事......”我無奈的一指後備箱,“你看!”
“你沒事就好,沒事,車咱們回去修”,林曉怕我動怒,一個勁的安慰我。
我心情這才平靜了些,單手攬過她的細腰,和她繼續熱吻。
林曉也顧不上害怕了。
吻了一會,她推開我,“對了,那人剛才說什麼?李文傑讓他們來的?”
“算了!”我繼續親她。
林曉任我親,任我吻,她仰起頭,冷冷一笑,“媽了個叉叉的,李文傑他是不想混了!這口氣你咽的下,我咽不下!”
她推開我,轉過去開門上車。
我一看,跟著上了車。
她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要乾什麼?”
“他敢劫你,我弄死他!”林曉激動地說。
我剛想說話,身後突然傳來了黑道爺的聲音,“李文傑是吧?放心,交給我了!”
我趕緊回頭一看,黑道爺化作一道光,向北京方向飛去。
林曉懵了,“那......那是......”我無奈的一笑,“我的小姑奶奶,你惹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