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到底和武家什麼關係?竟然這麼向著武家說話!是不是我今天不放人的話,你就要對我女兒下手?”
秦漢文的話讓莊二一哆嗦,連忙衝陸虎使眼色,讓他不要在說下去了,可偏偏陸虎也是頭鐵。
“我倒是不至於對你女兒下手,畢竟我知道在江湖上混的禍不及家人。”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秦漢文不講江湖道義???”
這小子明明就是在指桑罵槐,什麼叫禍不及家人,雖然武衛檢的老婆不是自己逼死的人,可女兒卻在自己的手上。
“如果你現在願意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放了武妍妍,那就不算不遵守江湖道義,如果你不放,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那你可就不僅僅是不遵守江湖道義了,你還出爾反爾!”
聽著陸虎的話,秦漢文突然眯起了眼睛,這個陸虎看年齡也就二十出頭吧,和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大,但是麵對自己的時候,卻不卑不亢,還能說出這麼一大堆話來威脅自己。
說句實話,秦漢文都有點欣賞陸虎了。
他這輩子隻有一個女兒,將來家業也要交到女兒手上,可一個女孩子家,他怎麼舍得女兒和自己一樣打打殺殺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所以他開始洗白自己名下的產業,儘可能幫女兒把路鋪平。
都說金盆洗手,可是自古以來金盆洗手的有幾個好下場?
他生怕手下的人欺負女兒年幼反噬她,又怕她遇到不靠譜的男人讓他受委屈。
倒是這個陸虎很符合自己對未來女婿的期待,不卑不亢,有勇有謀,還重情重義,甚至願意為了一個已經落魄武家和自己對上。
“小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就不怕死?”
秦漢文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