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很自然的幫陸虎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這動作,仿佛已經做了無數次。
“其實,這真的不怪陳濟世,要怪就怪你自己樹敵太多。”
白茶淡淡的說道。
“你當我想啊,可那些人總以為我年輕好欺負,我要是忍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如把他們打回去,即便他們恨我,我也認了。”
陸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至於樹敵太多,這一點他不承認,他已經查清楚了,有一半的人是康健那個缺德玩意在背後乾的。
比如花家,當初競標的名額就是這個狗東西給花家加上的,還有濟世集團,明明是康健覺得他們不聽話,卻把黑鍋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甚至武妍妍生日宴會,康健這個狗東西都私下裡找到林棟刺激他。
可即便是這樣,陸虎也無法去找康健理論。
他是挑撥離間了,同樣好處也給了自己,真要計較起來,自己還是得力的那一方。
不過也足以讓陸虎在心裡給康健記一筆了。
說實話,張力找來的這四個人真的幫了他不小的忙,乞丐的投名狀就不用說了,就是愚者,也幫他查到了不少的消息。
他得儘快幫愚者把身體治好。
到時候那就是自己的一大殺器!
白茶從陸虎的言語中聽出了無奈。
“反正敵已經數了,除非你想和他們和解,不然就是有你沒他,有他沒你,不過我看以你的性格,也不可能和他們和解。”
白茶淡淡的說道。
“沒錯,不過我也沒想著要趕儘殺絕,如果他們願意好好地在新中醫協會做事,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們,畢竟這對於整個中醫界來說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