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幫你,你也知道你在花氏任職期間犯下的那些罪,一旦落實了你這輩子就毀了,這些年你為了花家,花氏勤勤懇懇,儘心儘力,卻因為一次碰瓷,慘遭他們拋棄,現在還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你甘心嗎?”
愚者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一絲溫柔,可落在花堃的耳朵裡,卻像是魔音一樣,他甘心嗎?當然不甘心,這些錢,可全都進了那些古董的兜裡,他們現在竟然過河拆橋,想把自己推出去頂罪。
憑什麼?
“你真能幫我?”
花堃死死地抓著椅子的把手問道。
“我可以幫你,但幫不了花氏,你們之間隻能選擇一個,你好好想想吧,你自己認罪,保下花氏,還是站出來揭發他們?”
愚者今天穿了一身西裝,還帶著眼鏡,很是儒雅,而且臉上還帶著自信,說起話來很讓人信服。
花堃猶豫了,如果沒有了花家,自己就算洗掉了身上的罪名有有什麼用?
“咚咚咚......”
愚者見花堃猶豫也不催促他,隻是輕輕地扣著桌麵,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花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愚者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看來自己得加點料了。
“你恐怕不知道吧,就在一個月前,花盛代表花氏和一個外國女人合作開了一家醫院,這家醫院,花盛一分錢沒投就當了股東不說,還收了一個億的好處,換句話說,就算,沒有了花家,他也一樣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和現在沒有任何不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花堃死死地瞪著愚者,希望能從他的麵部表情看出什麼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麵有人要花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