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挑眉
：“據我所知，這個項目還沒開始競標。”
“小姐姐，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反正人我已經帶過來了，你跟老頭兒說一聲。這事就這麼定了。”
舒聽瀾算是見到陸闊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了。她的原意就是引薦一下，給個機會，成不成還是看最後的競標，公平競爭，誰有能力誰上。
董姐無奈：
“真是欠你的。”
這位爺得罪不起，陸家唯一的獨苗，雖然是老板的侄子，但地位可比老板的女兒陸垚垚還高，老板在他麵前都沒轍。反正收購嘩嘩啦娛樂公司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並購案，就是為了陸垚垚開心才做的事，所以合作的律所更無所謂了，彆太離譜就行。
“這就對了，多笑笑，彆皺眉，要不該長川字紋了，不好看。”
“趕緊滾。”董姐氣死了，多笑笑？她這個年紀還能多笑嗎？法令紋，魚尾紋隨時找上來。
“看在你幫我的份上，陸垚垚那我也會幫你搞定，讓她心甘情願叫你一聲小媽。”
“我真的謝謝陸少您了...”
董姐更氣了，誰要當陸垚垚的小媽，不夠被她折騰的。
舒聽瀾完全目瞪口呆，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還可以這樣談生意的？她以為至少要讓她自我介紹一下，至少談一些業務內容，至少要正式點，專業點，哪怕假裝走個過場呢？
忽然就想起程晨之前總是跟她說，要把資源利用起來，你費半天勁，彆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她還是太按部就班了，總有點虛，甚至是勝之不武的感覺。
等她回律所，把合作合同往周銘辦公桌一放時，周銘都震驚了
“你確定這聽鯨金融投資的公章是真的？造假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