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聽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與她心裡,不管是要,還是借,她都不會找卓禹安。但他說的沒錯,也許把母親接出院,在家裡的環境之下能修複得更快,找個白天在家的護工即可,不住家,她晚上回來可以照顧。這樣既可以省略一部分費用,她也放心,至於錢的問題,她可以向肖主任預支工資。
她在很積極的麵對未來,盤算著怎麼走好每一步,至於每一步裡是否又卓禹安,她還不敢想太多。
很多事啊,慢慢來。
聽從心理醫生的建議,暫時換個環境試試,所以卓禹安帶她回自己常住的酒店,沒有回她家。
舒聽瀾是第一次來他住的酒店,原以為他一個以公司為家的單身男青年,酒店即便是套房,也是普通套房。
結果,她進來所見之處,皆是用奢侈來形容,住一個月,至少7位數起的豪華套房,未免太敗家了,有這錢,買房子不香嗎?
卓禹安似乎猜透她的心思,解釋道
:“當初回國時,還不確定是否要留下,所以沒有買房的打算,後來住這又住習慣了,懶得換了。”
其實後來買房了,就是除夕那晚帶她去看的那套房子,隻不過是為她買的,她不要,他便也不想住,房子太大,一個人住著不舒服。
舒聽瀾不置可否,橫豎是他自己的錢,與她無關。
住酒店的這一夜,許是換了一個環境,也或是早上驚嚇過度,她竟然斷斷續續地睡著了幾次,並且完全沒有在家時的心慌恐懼之感。
好久沒有這種感受了,以至於第二天早晨,她有點舍不得起床。
“今天還請假嗎?”卓禹安倒是樂見其成,昨晚他一夜沒睡,就守著她,怕她出意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結果看她,中間雖然醒了好幾次,但每次又能閉上眼繼續睡,不像在她自己家時那樣。
想起她家,卓禹安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