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敏從昨晚收到這些照片,一夜未眠,連夜飛回森洲。此時除了麵容也熬夜而疲倦之外,更多的是怒火。想起春節時,安排他相親,他說有喜歡的人了,一直以為是那個溫簡,原來是這個舒聽瀾。
程知敏今早下飛機時,就收到了舒聽瀾相關的信息,但時間短,還不詳細,隻知是位律師,也是前陣子把卓遠科技推上風口浪尖的人,也是把那個叫溫簡踢出卓遠科技的人。
“他們在一起多久了?”當初早有端倪,是她輕敵了。
“程老師,我真不知道,我剛看到照片才知道的。”好奇害死貓,她昨晚不該跟著陸闊的,不跟著,就撞不見那該死的戀情,她今天能更底氣十足一些。
“這個舒律師不是在你們聽鯨金融負責收購案嗎?”彼時,程知敏還不知舒聽瀾的來曆,她此時最生氣的是他們的隱瞞。
“哦,那是我哥陸闊硬塞進來的,跟我無關的。據說是我哥哥的高中同班同學。”甩鍋她最拿手,把戰火轉移到陸闊那邊。
果然程老師轉移了注意力
“棲寧人?”
“應該是。”
“今天我找你的事,尤其是照片的事,你不要往外聲張,就當不知道。”程知敏有自己的盤算。昨夜看到這些照片時的怒火已逐漸平息,尤其卓禹安的父親嚴厲叮囑過,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否則隻會適得其反,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她這個年紀了,要壓下怒火實屬不易。
陸垚垚聞言,急忙答應
“嗯,我今天一直在睡覺,誰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