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推門而走了,在她看來,她穿職業裝,穿得得體即可,沒有義務在穿著上討客戶開心。
易木暘愣住,所以她的意思是,讓她穿鮮豔一點的顏色,要多付律師費才行?這算什麼?坑錢嗎?太黑心了,這些當律師的真夠黑心啊。
舒聽瀾回了律所,把易木暘那邊給的各種收據交給小新,讓她按時間,按分類整理出來,並且逐項錄入到表格裡,給她限定時間,兩天內完成。
小新有些為難:“舒律師,之前你讓我跟的張太太的案子,她說她老公這兩天會幽會小三,可以拍到證據,讓我一定要跟緊了。”
“讓你跟拍證據?”舒聽瀾一記冷眼看向小新。
她記得這個案子,離婚案嘛,鬨到最後不是為了撫養權就是為了錢,張太太想讓老公淨身出戶,天天絞儘腦汁想找到老公出軌的證據。
小新點點頭,有點視死如歸的正義感,她跟張太太同仇敵愾,一定要抓住出軌的證據,所以相機什麼的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傍晚去捉奸了。
舒聽瀾一口氣提到嗓子眼,想發飆,看到她單純的樣子,又忍住了。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可以建議或者幫忙分析如何取證,但絕不可以自己跑去親自錄音、親自錄像,一來危險,二來萬一人家反咬你一口,說你侵犯隱私,你有口難辨。如果凡事你都大包大攬想替委托人辦了,你忙得過來嗎?”
“可是,我很多同學都是這麼乾,甚至還有偷偷在對方的車裡放錄音筆以此取證的。”
“大家都這麼乾的事,一定就是對的嗎?”她冷聲質問。
“我知道了,我這就跟張太太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