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谘詢頁麵,就看到一個新注冊的號發來一個簡單的你好兩個字,是在晚上8點左右的時候。
她也回了一句你好,並不抱希望對方會回複,因為網絡谘詢,幾乎每天都會收到這種信息,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結果今天她回了你好兩個字,對方幾乎是秒回,但依然是你好兩個字。然後就看到窗口上,對方正在輸入幾個字,一直在閃動,但是卻遲遲沒有再發過來。
正當她準備關了頁麵時,對方的消息終於過來了
:“舒律師,你好。明天再跟你谘詢,今天太晚了,早點休息。”卓禹安詞窮,隻能拙劣地約定明天再谘詢。
“好的,有任何問題可留言,我會及時回複。”想必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所以她說完便下線了。
正巧易木暘也發來視頻請求,他送朋友去機場剛回家,知道她這個點還沒睡,便抓緊視頻,剛剛分開也就兩三小時而已,就有些想她了。
感情來時是攔不住的,連朋友都說,第一次見他這樣用心。
舒聽瀾想起晚上聚餐時的聊天,便隨口問:“什麼是過命之交?”
“前幾年在野外活動,遇到危險,大家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易木暘輕描淡寫地說,其實過程的艱辛與凶險,無法用言語談及。
“當時是你救了他們嗎?”舒聽瀾今晚聽他們的話裡,捕捉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