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來看我死了沒有。”
他隨便說了一句。
“彆胡說。”舒聽瀾打了他一下。
實際上丁置來,一是確實想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二是再次透露,想讓他參與他們的緝毒行動,做臥底潛伏到幹安的團隊裡去。
在雲南邊界時,他和幹安的人打過一個照麵,並且當時無意中幫幹安的人拖住了疤爺沒讓他逃往境外。丁置的意思是,如果幹安的人真的找到他,他可以借此安排他打進幹安的內部。
丁置的篤定以及自以為是,把易木暘氣得不輕,明確拒絕,他不感興趣,更不會去冒這個險,他隻想過平靜的生活。如果幹安的人真找到H市來,麻煩他麻溜地解決這個問題。
兩人正吵著,聽瀾就進來了。
“孫閱閱的事解決了?”他轉移話題。
“沒有,不過孫律師還有師母都在那,我也幫不上忙就提前回來了,這裡還好多事。”她解釋。
易木暘看了看她,又問
:“提前回來是因為我昨天的話?”他指的是昨天他在電話裡說的結婚的事。
舒聽瀾沉默了,這確實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來醫院的路上時,她也想好要跟易木暘坦白一些事情,不論如何,不想在他麵前再隱藏真實的自己,如果坦白完,他還能接受她,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可以做好朋友。
但是見他現在心情並不是很好,她便打算改天再說。
“聽瀾,你不用在意我昨天的話。我說過,我本來就是不婚主義者,隻是以為你需要婚姻,劉姨又受我媽媽的委托給你提了這事,所以我覺得,如果要結婚,自然要我親自提才有誠意,總不能讓劉姨替我辦這事,那多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