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裡即暖又充滿了酸楚。看卓禹安的目光也不自覺柔和了一些,卓禹安接觸到她的目光,心便重重一跳,忍不住伸手把她攬進自己懷裡,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鬆開,很自然的,情不自禁的動作。
“屠狗呢?沒眼看!寶貝們也彆看。”陸闊怒罵,然後假裝捂住旁邊舒小念的眼睛。舒小念在那靦腆地笑,舒小荷則拍著手,開心地喊
:“爸爸親媽媽了。”
舒聽瀾臉一紅,默默低頭喝了一口水,卓禹安則又攬過她,原本就是想像剛才那樣親她的額頭,但又忍不住往下吻她的唇。
順便伸手把放在椅子上的風衣一扯,蓋在舒小荷的頭上!
呃...正在圍觀爸爸親媽媽的舒小荷忽然被風衣這麼當頭罩住,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我是誰,我在哪裡?我還是你最愛的寶寶嗎?在風衣裡胡亂掙紮。
“你還是人嗎?”舒聽瀾剛被他吻住,就見風衣把舒小荷的腦袋罩住,氣得她狠狠咬了一口他,推開他,急忙去抱嘰哩哇啦亂叫的舒小荷。
對麵的陸闊看到,笑得不行,跟聽瀾同仇敵愾
:“他真不是人,他就是禽獸。”
舒小荷呢,其實樂在其中,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晚上一家四口回到家,躺在床上要睡覺時,她還鬨著要玩捉迷藏的遊戲,非要卓禹安再用風衣給她蒙住腦袋,蒙了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舒小念倒是好點,妹妹在跟爸爸鬨,他就陪在媽媽身邊,媽媽看工作資料,他看繪本。
兄妹二人,一個玩累了睡著了,一個看繪本看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