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查房,護士繼續給她輸液,她更加動彈不得了。
卓禹安坐在床邊陪她,好像憋了很久才開口:這次怎麼受傷的?
見她又想含糊過去。
他神色一凜:“聽瀾,講真話。”
“我看著像不講真話的人?”
“是的。”他實事求是地回答。
舒聽瀾知道瞞不過他,也沒必要瞞著、故而回答:“就是幫老丁去要比賽獎金,結果對方說話不好聽,他們推搡起來,我純屬被誤傷,很丟人好嗎,我當時見他們馬上要打起來,準備退後避開的,結果沒來得及。”
她很輕鬆的表達事情,也希望他不要在意。
“事情解決了?”他很冷靜地問。
舒聽瀾低頭,不敢搖頭因為還頭暈,隻用眼神否認沒解決。
卓禹安不可思議:“所以,不僅事情沒解決,還白挨了一頓揍?”
“哪有那麼容易解決?這中間還有一個選手受傷了,醫藥費、後期賠償也還沒解決。對了,醫生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她心裡確實著急,好多工作沒做,堆積放在那裡讓她焦慮。
“把對方地址給我!”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忽然問了一句。
“什麼?”
“對方的地址,哪家俱樂部?”欺負到他的人身上,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放過。在森州,還沒人敢動他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會解決。這次真是意外。”她知道,如果他出麵解決,可能就是幾句話的事,可她不想什麼事都靠他解決,那她努力工作的意義何在?乾脆什麼也不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