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裝,這事就是你乾的,你他媽早看我不順眼,想搶我的位置。”
吉阿朋似乎受到驚嚇,就差沒舉著佛珠念一句阿彌陀佛了,語氣恢複平靜
:“我連你的廠子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害你?廠子沒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嗎?你弄不出貨,我沒貨可賣,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彆他媽在安總麵前裝好人。”
格桑力仁正說著,隻見幹安抬起一腳,狠狠地踢到他的臉上,
“指認彆人要講證據的。”
幹安穿著黑色的皮鞋,他那一腳,直接讓格桑掉了兩顆牙,嘴裡瞬間流出一股鮮血。一旁的阿城瑟瑟發抖,抖個不停。
“廢物,蠢貨,你不是說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啊。”格桑力仁忍著劇痛,轉身怒罵了一句阿城。
全部人都看向阿城,易木暘雖還保持著事不關己看熱鬨的心態,但是在阿城開口時,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
阿城瑟瑟索索,跪在幹安的麵前:“我之前在棋牌室玩了幾局,玩輸了沒錢賠,被棋牌室的人關了半天,當時我說...”
“你說什麼了?”吉阿朋大聲喝問。
“我說過幾天就有錢了,我一定來還。”行業人都知道,他說過幾天就有錢人,也就是意味著,過幾天要跑貨了有錢了。
幹安看著吉阿朋:“我平生最恨不顧集體利益的內鬥。你自己說怎麼解決?”
聲音平靜,卻一把把吉阿朋的那串佛珠扯斷,珠子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滾落一地,連個聲響都沒有。
吉阿朋也是麵如菜色,但頗有一點骨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僅憑著一句話就定我的罪,未免太冤枉了。這事誰乾的,我一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