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卓禹安這輩子就沒這麼束手無策過,更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不管對方是誰,他也要動用一切關係,讓對方碎屍萬段。
卓禹安已先他一步回到車內,他始終是沉默,這幾天,開口說的話不超過5句,整個狀態,比當初離婚時還差了N倍。
他沉默看了一眼陸闊,眼神已沒有剛才的狠戾,似乎恢複平靜了,清冷地說了一句
:“把顧阮東的電話給我。”
陸闊一愣,卓禹安一向看不上顧阮東。
顧阮東與他們是一個家屬大院長大的,隻是後來顧阮東的父親犯了事丟了職位,早年前就下海經商了,做的風生水起,黑白兩道通吃。而顧阮東子承父業,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顧家的事業帶上一個新的巔峰。
卓禹安一直不太看得上顧阮東,嫌他賺的錢不乾淨,反而是陸闊,沒有他那麼黑白分明的三觀,一向來者不拒,與顧阮東關係還可以。
陸闊還沒開口答應他,那邊邵暉已經聞訊趕來,順便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邊境那邊同事的傳來信息了,看到易木暘與聽瀾了,現在住在幹安的家裡。”
“住在幹安的家裡?”卓禹安反問了一句。
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住,而是被囚禁在那。
“不過你放心,聽瀾目前很好。”邵暉補充了一句。
“嗯。”卓禹安終於肯正常交流。
“我們在當地的人會暗中保護他,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