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飯，卓禹安送聽瀾回律所時，她就問
：“顧阮阮，你以前也認識吧？”
卓禹安想了想，實話實說：“印象模糊，隻記得陸垚垚小時候有個玩伴。”以前大院裡，同齡的孩子，他就沒記住幾個，何況比他年齡小的，他一向不太跟她們來往。
“哦。”她沒說話。
“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感覺顧阮阮很聰明啊，以柔克剛，你沒看陸闊在她麵前束手無策的樣子嗎？”
卓禹安笑：“那家夥確實該有人治治他。”
“其實現在想起來，他和程晨確實不合適對吧？程晨性格比較堅硬不懂服軟，更不會哄人，但陸闊就是那種需要你哄著來的。”
卓禹安饒有興趣：“那顧阮阮能哄人？你沒看她把陸闊氣成什麼樣了？”
“反正你們直男不會懂。”就是男女之間微妙的反應，要用心看才看出來。顧阮阮說話氣陸闊，但陸闊也並沒有真生氣，而且，顧阮阮立即就給陸闊夾他愛吃的菜，就有討好的意思。
“舒小姐，你現在很懂啊？那以前是誰，好久都沒看出我的心意？”
“嗯，現在開竅了，隻是可惜了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施展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