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漫不經心的,但又確實是在讓步。
卓禹安便掛了電話,解決完問題,很快就從剛才的不快裡走出來,看了一眼舒聽瀾問
:“怎麼來了?”
然後伸手想讓她過來這邊。
舒聽瀾坐著沒動:“來找張律師,想谘詢一下拆遷的事。”
卓禹安笑:“又是顧阮東?”
“嗯。”
這人可真是無孔不入,自從找他幫忙之後,好像生活與工作,都被他入侵了一樣,哪哪都是他。卓禹安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陸闊在跟他狂罵顧阮東是禽獸。
兩人去學校接孩子時,卓禹安說起陸闊生氣的事,舒聽瀾就笑
:“所以顧阮東真對陸垚垚有意思?”
卓禹安搖頭,他真不關心彆人的事,隻是看陸闊氣急敗壞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