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躺著休息。”很有原則。
陸垚垚以為他是嫌棄她臭,委委屈屈解釋:“我今天洗了頭發,還換了衣服,不臭的。”
顧阮東哪裡是嫌她臭,而是怕不小心碰到她的傷口,但見她這樣,便笑了,然後從善如流上去,斜靠在床頭,擁著她。
他一抱她,她小臉就往他懷裡鑽,還不忘左嗅右嗅,顧阮東被她弄得有點癢,按住她腦袋不讓她瞎動:“聞什麼呢?”
陸垚垚被按著腦袋,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心滿意足
:“你戒煙了?身上有點煙味都沒有。”其實他身上原來淡淡的煙草味很好聞,很迷人。
“嗯。”他簡單回答。
“為什麼?”其實隻要煙癮不大,偶爾抽抽也沒事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半晌才回答:“不需要了。”
“哦,那你好厲害,說戒就戒了,我上部劇的導演,戒煙可難了。”
他笑,沒說話,隻是過了一會兒,忽然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道,他的雙眼裡帶著痞痞的光,低沉著嗓音說道:“現在有點想抽煙了。”
然後雙手捧著她的腦袋,在她的唇裡輾轉。
陸垚垚又要窒息了,心跳如鼓,隻是礙於腳傷,加上被他固定住,無法動彈。
良久,他才鬆開她,然後小心翼翼把她放在病床上,自己下床走去衛生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