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東一聽這個名字就頭疼,掛電話時,最後一句話是:“您這麼喜歡許昭,要麼您跟她過好了。”
“你說的什麼渾話...”顧母的聲音戛然而止在掛斷的電話裡。
懷裡的陸垚垚悶著頭不說話,他想抬她的頭,她就是不抬起來,因為他剛才說的:她是您這輩子唯一、僅有的兒媳婦。
她覺得有點霸道,又很喜歡怎麼辦?
悶在他懷裡偷笑。
不過,等抬頭時,她又是一臉委屈:“你媽媽好像不喜歡我,更喜歡昭昭。”
故意把昭昭兩個字叫的格外親昵。
顧阮東知道她沒有因為這事真生氣,她是那麼大氣又善解人意的人,這麼說也是鬨著玩。
但正因為如此,他反而更心疼,一點點讓她不自在的話,他都不舍得。
所以這次他敞開心扉道:“我家當年出事,是許家幫忙度過難關,所以我父母一直記著這份恩情,也想湊合我與許昭,尤其是我母親,她年輕時過得不好,覺得是自己能力不夠,管不住我父親,現在希望找一個能力強的能管住我的人,能讓我常回家的人。而許昭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一廂情願罷了。”
“所以,真的隻有許昭能管得住你嗎?”
“你說呢?”
“我覺得確實隻有許昭能管住你。”許昭耍人的能力一套一套,跟他有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