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闊沒說話,但是直接伸手從身後把她抱緊。
對,就是這樣,她喜歡在她這間小公寓與他溫存,是因為床很小,他不得不抱著她睡,她好喜歡被他這樣抱著,溫暖而安心。
第二天,她照常比他起得早,洗漱完急著去上班。
陸闊睡眼惺忪靠在床邊看她像隻小蜜蜂走進走出,忽然開口問道
:“你們那位陳主任還為難你嗎?”
她一愣,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事,回答道:“沒有,她平時人挺好的。”
“人挺好?阮阮,你是怎麼定義的?因為平時在辦公室跟你有說有笑,甚至會跟你分享日常,分享小零食就叫人挺好嗎?”
“好像是。”不過他忽然正經跟她說這些話,讓她有點疑惑他是不是睡糊塗了。
“阮阮,這種好對你毫無意義,甚至隻會麻痹你,給你假象。真正的好,是工作上肯給予你幫助,給予你機會的才叫好。”
阮阮意識到他是在教她明辨是非,教她識人辨物的能力,她鼻尖有點酸酸的。
從來沒人告訴過她這些,她初中之後,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對人對事的判斷,都是她自己摸爬打滾悟出來的。尤其在回國參加工作之後,溝通方式,思維,都在轉變之中。現在的她,如果再麵試,絕不會如實說,自己回國是為了追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