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垚垚懟得瞬間想起來爆揍他,心裡默念是自己親哥,親哥,要好好說話。
“你和阮阮怎麼回事?”她可是耐著心在跟他溝通了。
陸闊坐在他那張乾淨得出奇,隻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放著的辦公桌後,打開電腦在看集團的辦公係統,電腦的光把他的臉照的分外透亮,不過他麵無表情,並未回答垚垚的問題。
“哥,阮阮和我們不一樣,她爺爺去世之後,她就一直是一個人,什麼事都要自己扛著,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所以她外表看著柔弱,但那是她的保護色,實際她內心很獨立堅強有主見。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再拿以前對彆的女生那一套對她,愛或者不愛,你都要明確告訴她,不要不明不白的耗著。”
垚垚本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變成了理中客。
“她來找你了?”陸闊終於說話。
“沒有,是過兩天我們要回京過年,原以為她也回去,但她說她那邊弟弟結婚,可能回不去。”
陸闊便沉默不再說話了。
“哥,你對阮阮怎麼想的?難道你還沒忘了你那個高中同學?”
“胡扯什麼。”
“本來就是,你當年追那個高中同學,轟轟烈烈的人儘皆知,現在對阮阮不溫不火的。你不能因為她好說話,就這麼欺負她。我說了她的軟,隻是外表,你要真傷了她的心,你就孤獨終老吧。”
垚垚說到這個,又來氣了。阮阮並不在意他上一段感情,但是他對兩者的態度和行為,反差太大。他要愛了,必然是熱熱鬨鬨的,而不是這樣平靜似水,彆說阮阮了,就是她也忽然意識到,或許她哥對阮阮是真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