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章
但林之侽是個例外。
說不好聽一點，她那時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每天製造各種跟他偶遇的機會，比如在公司門口，比如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她總有能力找到他。
這種死纏爛打的行為，已經超過一個專業獵頭的範疇了。
有次在一個茶餐廳，她又笑嘻嘻坐到他的對麵要和他公用一張餐桌，他煩不勝煩，極其嚴厲地問
：“你這種行徑有一點獵頭的專業素養嗎？”
他當時不夠犀利，如果足夠犀利的話，這種行為就是一種騷擾，他會直接叫保安處理的。後來很久之後，他想，或許長得美也是一種無形的資產，對著明豔的她，始終沒忍心叫保安。
他雖不犀利，但是很嚴厲。
結果林之侽依然笑嘻嘻：“不管黑貓白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不是嗎？什麼叫專業素養？那些特彆端著的獵頭，你理她們嗎？能成單，能挖你到卓遠，就是專業。”
他竟一時無語，內心認同她的理論，也有一絲欣賞她的目標明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
再後來，有次他加班到很晚了，從公司大廈出來到外邊露天的停車場，發現她竟然站在他的車旁等著他。
他心情複雜，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表情已不如之前嚴厲了，鬼使神差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