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闊剛把手放到桌麵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哎呀不行,我的手放假時受傷了。卓禹安你來跟聽瀾比比。”
卓禹安並從善如流坐到陸闊的位置上。
聽瀾一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不少,而且手臂還長,猶豫著要不要比,沒有比的必要啊,肯定是輸的。
對麵的卓禹安說道:“我用左手跟你比,或者你用兩隻手也行。”
“那可以。”
聽瀾馬上伸出右手和卓禹安的左手扣住。
陸闊繼續在旁邊當裁判發號施令,他一說開始,聽瀾就使儘了所有力氣,想在最開始趁卓禹安還沒發力時,先發製人,一舉把他按倒。
這個戰略還是不錯的,她一使勁,卓禹安的手果然被她按了一半下去,隻要稍稍再用力,他就輸了。
結果,是她想太多了,卓禹安也隻是開始沒有防備,被她一路按下去,在離桌麵隻有幾厘米時,他的手便紋絲不動了,任她怎麼使勁,都不再往下。
不僅不往下,他的手還在慢慢,慢慢地往上彈起。
兩人掌心對著掌心,她的手幾乎被他的手緊緊包住,她在用力推他的手,用力得臉都紅了,而對麵的卓禹安卻是神情淡定,隻是耳尖微不可察的有點發紅。
他的掌心滾燙,左手的力氣不能說很大,隻是剛好能夠抵禦住聽瀾的所有力氣,卻沒有扳過去,把聽瀾扳倒。
兩人又是僵持不下,過了不止一分鐘了,聽瀾的手有點酸,她忽然耍賴地站起來,把另外一隻手也用手,兩隻手把卓禹安的左手包住。
卓禹安像是被嚇到,被她兩隻手一使勁,他的手臂落在桌麵上,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