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的這一列,是單獨的一列,沒有同桌。
就在全班驚訝的目光之中,她抱著書包坐到了那個位置。
其實,也好。
這個位置就在老師眼皮底下,她上課無法再分心。她的後座也不再是陸闊,便也沒有機會再與卓禹安相處。
唯獨有些舍不得同桌程晨。
之後連著一周,在期中考試成績還沒出來時,她媽媽都堅持接送她上下學,而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真的很清淨,來來往往的同學很多,可都與她沒有關係。
卓禹安有很多次想找她聊天,但都沒有機會。在教室裡,她坐的位置很顯眼且不方便,而在教室外,她每天一下課就飛奔到校門口,然後坐她媽媽的車回去。
有一次,卓禹安在校園的操場上叫住了她,她停下腳步看他,眼裡已經是全然的陌生甚至是冷漠了。
卓禹安的心稍稍刺痛了一下,他以為他和她至少是朋友的關係。
不等他走近,她已經轉身繼續小跑著朝校園門口走去。
再之後,卓禹安也隻能遠遠地看著她,甚至去她們教室,也隻是在陸闊的位置上,看她低頭看書的背影。
好像這之後,他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