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是呼吸停住了,連耳朵都是失聰的。
直到聽瀾禮貌地從他手中抽回筆,說道:“裡邊請。”
他所有知覺才回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而已。
這幾年他在國外,學業和創業擠壓了他所有時間和精力,如果說他有多想她,或者說有多愛她,那不實際。
什麼時候會想起她呢?在一些特定的節日,滿大街都是節日氣氛時,他的心會忽然一沉,想著如果她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還有偶爾和王岩、溫簡聊到將來的生活時,他沒有刻意要代入她,但是自然而然的,她就在那些規劃裡。
此時,他站在簽到處沒有動,聽瀾已經轉身去忙彆的了。
“需要幫忙嗎?”他忽然開口問。
聽瀾回頭看他,急忙擺手:“不用的,展會已經開始了,您直接進去吧。”
不知不覺就用了“您”這個字,有了尊卑,也把這距離感拉得遠遠的。
卓禹安聽這個字,怎麼聽怎麼彆扭。
旁邊一直自動當隱形人的陸闊見此哈哈大笑起來:“聽瀾,你這麼生份做什麼,我們都是老同學了。”
聽瀾受陸闊的情緒影響,也淺笑道:“因為在工作啊。”
卓禹安見她笑,因見麵而一直緊繃的心也終於放鬆一些,看了陸闊一眼。
陸闊馬上意會道:
“聽瀾,那一會兒你忙完不工作了,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