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沒醒好,喝起來有點乾澀,聽瀾隻喝了一小口,稍稍皺眉就放下了。卓禹安在旁邊說:“要不要給你兌點雪碧?”
“可以嗎?”聽瀾問。
卓禹安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徑直把旁邊的易拉罐雪碧打開,往她的紅酒杯裡倒了一點,晃了晃之後遞給她
:“嘗嘗。”
他的語氣不自覺的溫柔,連看她目光都是溫柔的。
聽瀾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沒有剛才那種乾澀的感覺,帶著雪碧的清甜,她讚歎:“好喝。”
連眼睛都眯起來了,又喝了一口。
“兌了雪碧也是酒,不要喝多了。”卓禹安好心提醒。
聽瀾點頭,心情好了許多。
卓禹安後麵沒再說話,他也有怯場的地方,不知道該說什麼。
桌上在陸闊的引導下,大家已經沒有剛才的拘束,熱聊了起來。
程晨不時和陸闊鬥嘴,卓禹安和聽瀾在旁邊安靜聽著。
卓禹安的記憶一下回到了高中的時候,那時也是這樣,他每回去文科班找陸闊,他們班的同學在吵吵鬨鬨,陸闊和程晨在鬥嘴,聽瀾一個人含著笑意安靜在一旁聽著。
他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聽瀾,果然見她又是安靜地聽著,淺笑著。她不再是以前那個紮著小馬尾,穿著校服的清純小姑娘。
如今的她,一頭黑色卷發隨意披散在身後,隨著輕微的動作,散發出的淡淡香味浸入他的鼻尖,讓他心神不寧。而襯衫,裙子的搭配把她的身材勾勒的線條極好,該薄的薄,該豐盈的豐盈,每一處都是恰如其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