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實的你,顧阮東,有狼性、有野性。平和日子過多了,你真當自己是文明人了?”
顧阮東的手又稍稍用力,更多鋒利的口刺進她的脖子,眼見著有血從寶桑細白的脖子上流下,顧阮東卻沒有絲毫手軟:
“既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要敢再動她,你知道下場,我說到做到。”
寶桑完全不顧脖子的疼痛,甚至聞到血的味道刺激了她:“你放心,我對你的女人沒興趣,隻是對你有些失望,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成什麼樣了?昨天,我就站在路邊,你卻毫無察覺,你的警覺呢?”
昨天他從車上下來,滿眼隻有那個女人,對周邊的環境完全無視,若是放在以前,早死幾百次了。
一旁的徐澤舫等人大概也知道寶桑出獄後做了什麼讓顧阮東如此憤怒的事,此時見顧阮東沒有剛才進門時的暴戾了,急忙過來勸
“顧少,都是自己人,彆生氣了。”
“寶桑出來是大喜事啊。”
顧阮東這才把半截酒瓶從她脖子拿開,砸在地麵,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他並不多看寶桑一眼,而是徑直坐到常坐的位置上。
與剛才進來時已完全判若兩人,此時有點漫不經心的,他的唇角即便麵無表情時也有一絲微勾的弧度,痞痞的像是在笑,實際並不是,他就那麼看著金浩宇和徐澤舫幾人,幾人被他這麼看得心裡發毛,都紛紛過來道:
“顧少,寶桑出來真不是有意瞞著你。”
“我們也是今晚第一次見麵。”
他們確實隻知道她要出來了,但不知道具體日期,寶桑神出鬼沒的,今天到了會所,才挨個通知他們。
寶桑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雙眼一直盯著顧阮東,陳新民在她旁邊給她遞紙示意她擦一下脖子的血。
她擺了擺手說不用,卻在眾人不注意時,拿著茶台上的一個茶杯,砸向顧阮東,顧阮東反應快,稍稍偏頭,但茶杯還是砸中他的唇角,然後應聲落地。
整個包間安靜、死寂!